“嗯,听说会搞
“所以才说怎不早说!昨晚摄影结束后有联欢会,现在只剩下千元!”
修顿时失望不已,但就这沉默不语,场面太难看。他改变语气接着问:“有没有什可以马上领到钱兼职啊?”
“有吗?可以马上领到钱,全都是3K(13)兼职吧?”
“3K?是又累又脏又危险吗?”
“IT业还有7K呢——辛苦得要死,回不家,薪水少,规矩严,没假休,不能化妆,结不婚。”
“你要这说,那或许是吧!”
“上次打给你,不是为搞坏你跟雄介关系!只是雄介很烦恼,才希望你多为他着想而已,结果却害你成游民,这不是反效果吗?而且们不是说好不会告诉雄介吗,你却……”
政树没完没地埋怨着,听起来就像在强调错不在己,但追根究底,都是政树告诉他雄介正因为他而烦恼才造成这切。修觉得都是政树多管闲事害。
“都是不好!”修自,bao自弃地说,“没有件事顺利,所以才会脾气,bao躁。”
“唉,不是你个人责任。雄介也是,当初不该跑来找抱怨,应该直接跟你说。”
。但就连广告举牌、搬家工、晚班劳力型工作这些他以前不屑顾兼职,都得参加实习或说明会。他应征唯不需要麻烦手续发纸巾兼职,但不知道何时才会收到通知。
早开始修就什都没吃,到下午,胃阵阵刺痛起来。如果有烟还可以排遣饥饿,但昨天他就把最后根抽掉。
修懒得在雨中走来走去,就赖坐在百货公司长椅上,却招来警卫怀疑眼神。他只能把玩手机,或东张西望地假装等人,明明没有犯罪却感到心虚,连自己都觉得窝囊极。
雨停,修便离开百货公司。
太阳就要下山,到现在都没有接到兼职通知,明天收入自然没有着落。这意味着,从今晚开始,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享受奢侈十小时夜间套餐。为让钱撑到最后刻,应该选择五小时千两百元夜间套餐,或寻找更便宜网咖。
“不能化妆?真奇怪。”
“好像也有些3K,公司就像厕所样又脏又臭又暗。”
“什都好,可是不想做臭烘烘工作。”
“那遗体清洗工作就不行吧?”
“遗体清洗?”
“这话该说才对。”修心想。他当时就是这说,政树却要他别误会,结果心里想不也是同回事吗?不过,现在不是翻旧账时候。
政树虽然小气,但也因为这样,手头相当宽裕。修开口问能不能借点钱给他。
“你身上没钱,却跑出雄介家?”政树用难以置信口气说,“既然这样,怎不早说?最近因为模特兼职去涩谷,如果打通电话给,就带钱去新宿。”
政树说他现在也在涩谷。感觉可以顺利借到钱,修声音忍不住雀跃起来。
“不用特地拿来,现在可以过去你那边。”
正当修盘算着该如何度过漫漫长夜时,手机响。
他扑也似看屏幕显示,是政树打来。
“听说你成游民?”政树语气中带着笑意。
“还没沦落到那种地步!”
“明明就是。没有家,不就是不折不扣游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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