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把信封和钱推回去。
“没事,钱很充足,大家好意心领。”
“真没办法。”芹泽喃喃地说,“既然修不在,也只好叫阿幸回来上班。”
“你是游民,现在又打伤未成年人,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可是明明是对方错!”
“那种道理是讲不通。社会是站在普通人那里。们也会报警,但你最好在警方开始调查之前躲起来。”
真理担心地看着修。
“没有人知道你是谁。”巴巴说。
修第次看到幸田笑容,正觉得不知所措时,幸田却朝他伸出右手来。修胸口热,回握他手。忽然间,他听到拖行声音,回头望去,穿环男和墨镜男正搀扶着金发男,摇摇晃晃地离开广场。
广场上不知不觉聚集好几只野猫野狗,不停地低吼,就像在威吓着那三个男人。小圆似乎也缓过来,跟着野狗们起吼叫。真理叫小圆,小圆立刻摇着尾巴跑过来。
真理说,他们在准备宴会时,金发男行人闯进来。
巴巴若无其事地盘坐在大树下,身体似乎也没事,修松口气。巴巴从嘴里吐出车钥匙,掷入河里。
“他们迟早会回来。车子也还在这里。”
时,金发男猛回头,刀子刺进幸田大腿。幸田手按住大腿,跌坐在地上。修捡起铁管,扑向金发男。
“要杀你,他妈!”金发男嚷嚷着,伸出折叠刀冲过来。
修将铁管往旁边挥去,打中金发男手,折叠刀应声而落。修扔掉铁管,用拳头殴打金发男脸。拳头传来阵鼻子软骨碎断触感,金发男鼻子喷血,仰面向后跌倒。修立刻骑坐上去,挥舞拳头。金发男停止抵抗后,他仍然揍个不停。
“不要再打!”
修无视真理喊叫继续出拳。被大学开除以来积压郁闷、无处发泄愤怒,口气全都爆发开来。直到被人从背后架住,修才回过神来。
熊西和芹泽点点头。修思考着该怎做,但是继续待在这里或许会给大家添麻烦。
“明白。”修说,“会暂时远行,避避风头。”
“等下。”熊西说,然后进入自己帐篷,很快又折回来,塞个褐色信封给他,“拿去多少当作补贴吧!”
梅吉也从钱包里掏出万元钞票。
“虽然只有点,不过算是饯别,收下吧!”
“回来报复吗?”修问。
巴巴摇摇头:“毕竟只是小孩子,而且被打成那样,顶多去找警察哭诉。”
“那不就没事吗?”
“怎可能没事?”芹泽说。
芹泽用幸田递给他木棍当拐杖,艰难地站起来。
“可以,再打下去会死人!”
修回头看,是熊西脸。梅吉也在旁边。修粗重地喘着气,放下手来。金发男满脸是血,翻着白眼,自己拳头也沾满鲜血。
“听阿梅说,在话……对不起!”熊西低头说。
修摇摇头,走到幸田旁边。幸田按着大腿站起来。修问他伤口要不要紧,幸田摇摇头说:“是来为上次事情道谢,那个时候声不响地就回去。谢谢你。”
幸田行礼微笑:“居然有人担心,好开心。托你福,醒悟过来。虽然没自信能把病养好,但想再努力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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