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逆鳞,触是要挨罚。
如此恩威并施管理方式遗传自他父亲,也就是上代当家。
陆文州跟陆震十分相似,从轻易不会退让性格到滴水不漏为人处世,以及那凉骨子里薄情。
外人都道陆氏有个心慈仁义当家,殊不知他心又冷又硬,就连族人都被蒙混过关,却独独没有瞒住许念。
这个男人只管责任内人和事,除此之外概视而不见。
陆文州二叔脸色变,心底里大概是对许念这番话有些意见,奈何对方现在风头正盛,自己儿子事还得求人家帮忙,连连点头道:“好好,回去就把那个畜生教训顿!保证不给你和文州再添麻烦。”
“咱们都是家人,那有什麻烦不麻烦。”
许念见二叔还要倒酒,忙端起酒杯,怎料那酒却是想着陆文州去。
“文州啊,二叔刚才说些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二叔跟你赔不是。”
陆文州冷眼看着他将酒盅里酒仰而尽,视线看向身旁略有尴尬许念,目光里带着那点儿嘲弄意思。
“阿念啊,”二叔拉着许念手,副有苦说不出哀相,“你二叔就文强这个儿子,刚过三十,婚都没结,要是被判个十年二十年,出来以后这辈子就完!”
“阿念也不过二十五,您是想拿他换文强?”
陆文州抬下眉梢,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二叔。
他二叔也起劲儿,板着脸道:“文州,文强也算是你兄弟,你怎能不管他?”
陆文州不甚在意:“那您怎不问问他明知市里要检查还不好好整治?警察是在哪儿抓文强您是不是忘?”
那种对待感情淡漠,不知该说是种缺失,还是与生俱来天性。
许念在浴室里听到陆文慧声音,知道对方来找过自己,酒后疲惫让他提不起精神,任由陆文州将人赶走,自己也好躲个清闲。
从浴室出来后,他穿着浴袍爬上床,此时陆文州正戴着副无框眼镜浏览财经新闻。
陆氏产业遍布全国各地,万兴不过是处小到不能再小房地产开发公司,陆文州交由许念打理,这也是陆震临终前意思。
许念凑过来那刻,陆文州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将他搂到怀里,两人贴得近,他嗅到许念身上淡淡沐浴露香味,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再也看不进个字。
家宴结束后,陆文慧想要找许念聊天,被陆文州挡在门外。
她脸不乐意,嚷嚷着要进去,这把陆文州惹火,呵道:,“他在里面洗澡你也进去?”
陆文慧被骂得头缩,不敢再出言造次。
她对陆文州是有些怕,其实不止她,陆家上下对陆文州都有些忌惮。
平时陆文州脾气很好,待人又大度,寻常事他都不会动怒,唯独点:不能败坏家族声望。
金门会所,警察抓人时候陆文强腿上还坐着个浓妆艳抹大姑娘。
许念头都大,酒劲儿催得他有些犯迷糊。
伸手推开抓着自己二叔,温言道:“尽力帮您,可您也得劝劝强哥,不是说公司交到他手里他就可以不管,还有那个赌瘾,该戒还是得戒。”
以许念身份,今夜他是不该说这些话。
可他不说,陆文州跟他二叔就要僵持不下,宴会不散,自己也无法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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