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笑起来,朝着许念手背狠亲口:“不生气,都是大哥错,大哥给你赔不是。”
许念用力抽回自己手,看都懒得看他,“刚才是谁说,送个收个还用不用工作?”
陆文州做出副讨好模样,就连声音都跟着低八度,“大哥这不是时糊涂,刚才方振也跟保证,地是你,谁都抢不走,这样行不行?”
以陆文州身份,能让他低头认错人少之又少,可偏偏到许念这里,做小伏低都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就连他都会自嘲,“真是贱得不成样子!”
许念才不吃这套,两人在块儿都多少年,说句不好听,陆文州那些臭毛病许念比他本人更清楚。
许念脸色沉,低声道:“他们不敢,现在是法治社会。”
卢秀秀提醒:“许经理你不知道,有个叫彦鹤,以前好像是恒科销售经理,上个月辞职以后开家小开发公司,就是他跟恒科唱和在给们抬价。”
许念大脑转得飞快,结合车上陆文州那通电话,他对整件事已经解个大概。
打发卢秀秀先回公司,许念亲自慰问几位负责招投标领导,而后向直站在门口同方振谈话陆文州走去。
方振见他来,眼睛都亮,刚要开口说什,被陆文州抢先:“你先回车上等着。”
车子开进市国土局大院,许念先下车,陆文州跟在后面,刚进门就见卢秀秀耷拉着脑袋站在拍卖室门口。
她身边站着“恒科”老总方振,四十岁人,凑在小姑娘身边,当真是把“中年油腻”那套发挥得淋漓尽致。
许念对方振印象并不好,他们相识于两年前次建筑业大会,那时会儿他刚毕业,知道他跟陆文州关系人少之又少。
方振好色这事儿是圈子里公开,陆文州在许念开会前就提醒他,此人极为下作,小心别被占便宜。
许念以为是在开玩笑,毕竟光天化日,总不会人人都跟陆文州样吧?
对于男人服软,许念压根儿就没打算搭理,眼睛盯着窗外,寒声问:“做过几次?”
陆文州老实交代:“三次。”
许念猛地回头,双杏眼瞪得几乎
许念本想讥讽方振两句,却在对上陆文州不容置疑目光后,只得点头道好。
坐进车里,他盯着对方高高大大背影咬牙切齿,脑子里净琢磨着会儿怎收拾这个晚节不保老东西。
十分钟后,陆文州与方振道别,刚拉开车门就见许念正瞪着自己冷笑,心知这是要算总账。
他主动拉过许念手揣进怀里,“真生气?”
许念白他眼,“犯得着吗?”
怎料还真就给陆文州说中。
打进会场开始,方振就盯上许念,非要跟人坐块,说话时还得凑到耳边,带着浓郁烟味鼻息打在许念脖子上,恶心得他激灵。
好在陆文州不放心,早早等在会场外,眼看方振缠着许念从会场走出,他迈着大步上前,把将许念拽到自己身边。
也就是那天,整个江城建筑从业者都知道,许念是陆文州人,轻易动不得。
与陆文州共同走进大厅,许念向方振皮笑肉不笑地打声招呼,卢秀秀小跑着过来向他抱怨,说是恒科已经把价格抬到三倍,没人要话他们就要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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