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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后疲惫让陆文州隐隐有些头晕,却还是伸手为已昏厥许念扯过大衣将身体盖住,以防着凉。
虽已力竭,他精神却意外亢奋,这种整颗心都被填满感觉,除许念,陆文州从未在第二个人身上体验过。
他将许念抱在怀里,审视着爱人沉睡面庞。
他小情人累坏,眼皮红肿,嘴唇上还有道深深咬伤,青紫色吻痕和掐痕遍布全身,都是他杰作。
于是,单方面豪夺变成两个人鏖战。
陆文州勾着唇角冲他坏笑,“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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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州吻他哭得通红眼角,将他手指根根舔干净。
陆文州趁机摁下前后座挡板,饿狼似扑过去,被许念敲着脑袋骂:“钱钱钱!”
红彤彤钞票扬漫天,落得到处都是,真有那点儿纸醉金迷意思。
“钱乃身外物,许经理不要这样俗。”
陆文州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含情脉脉地打量着对方。
许念被这眼神勾得腿软,愣神功夫,就被人钉在座椅上。
众长辈拜年,又被文慧和几个小辈们缠着发些红包,做完圈也不见陆文州身影,文慧告诉他,“大哥被三婶叫去,时半会儿回不来。”
许念心知肚明,不去打扰三婶说姻缘,跟保安要车钥匙,准备去医院探望许昕。
他在医院直呆到傍晚,本想着今晚就不回家,谁料陆文州居然亲自来到医院,说是给许昕拜年,实则就是要把人给逮回去。
许昕以为家中有事要忙,催促着许念赶紧走。
许念无奈,刚出病房就开始拿陆文州胳膊撒气。
他像妖精样勾引他,吸食他精气,将他股脑榨干。
而为困住这只妖精,他甘愿将自己切都奉献出去。
这种依恋相处模式在二人身上已经存在很久。
某个下着雨夜晚,小小男孩敲开书房门,
温情稍纵即逝,他盯着许念眼睛,双臂肌肉,bao起,将人死死困在身下,“阿念,你跑不掉,你这辈子都是大哥,懂没有?”
许念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些什,屁股上挨响亮地巴掌,被陆文州催促,“回答!”
许念狼狈点头,下意识重复着,“懂,懂。”
陆文州得到满意答复,压着许念肩膀,发出声沉闷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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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跟他们断,”陆文州亲吻他湿漉眉眼,握着许念细细脚腕向前拽,“那就拿出点真本事。”
许念被他勾起火,索性心横——妈,他又不能真弄死!
手臂牢牢圈住陆文州脖子,挑衅般扬扬眉,“陆老板,说到做到。”
陆文州笑着求饶,陪他在走廊上玩你追躲游戏。
回程时,陆文州把许念硬拉进自己车里,车门刚关上,就从怀里献宝似掏出个大红包,“喏,本来想着早给你,结果等半天也不见你来给拜年。”
那红包大得吓人,许念喜滋滋接过,心头怨气扫而空,“谢谢老板,祝老板新年继续发财!”
陆文州给他气笑,使劲儿揉揉他头顶,“这得看许经理表现。”
许念假装听不懂他话中意思,财迷似开始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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