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抱着铁栏杆在寒风里发抖,说:“你可接住啊。”
闻舒快要被他急死,骂骂咧咧,“你再不下来太阳都该出来!”
于是许念闭上眼两手撒,只听耳边传来声“卧槽!”闻舒抱着他球样顺着沙坡滚下去。
幸好沙滩够软,两人都没什事,除浑身都是沙子,其余切还好。
闻舒先爬起来,看见许念模样笑个没完,许念也笑他,捂着肚子,笑得很痛快。
闻舒大概也是被吹冷,声音哆哆嗦嗦,还带着哭腔,不过脾气仍旧不好,“有病你没病啊?你来不来?不来找旁人啊!”
许念感觉不太对劲儿,闻舒好像是喝醉。
天寒地冻,个醉鬼独自待在海边,谁知道会发生什事。
许念面应着“来来来”,面哄着闻舒,让他乖乖等自己。
闻舒倒也不客气,得知许念过来,打着酒嗝儿要他来时带点鸭脖,指名道姓要吃春雨路那家。
着以陆文州做派,大概率是同意。
却见雷蕾有些失落笑笑,“他拒绝,他说婚姻是件很严肃事情,旦决定就是辈子,所以觉得他并不能接受想法,简单来说就是三观不同。”
许念感觉有些割裂,陆文州是怎做到即放荡又保守?
他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两个人在某些观点上确很契合。
等待过程中两人又聊点别,避开择偶这个话题,雷蕾确是个很风趣人,她见多识广,对人对事都有着独到见解,如果只当朋友相处,那会是个非常不错选择-
风将海浪吹出朵又朵,拍打在沙滩上,来得快去也快。
之后很长段时间里,二人都没有再开口说句话。
沉默中闻舒口袋里手机直在震动,许念想劝他接,下秒就见闻舒掏出手机向海里扔,巨浪滔天,轻而易举就将那小小方盒子吞没。
“有烟吗?”闻舒开口。
许念摸摸口袋,
许念简直无语,看眼车后座大包小包,硬着头皮给宋淞打个电话,告诉对方自己今夜有事不过去。
宋淞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又被电话铃声吵醒,想杀人心都有,对着许念道:“今晚不来以后都不要来!”
许念没辙,眼下十万火急,他只能先去救人。
江城是个北方临海城市,从十月份开始,海边几个浴场就都关,许念都不知道闻舒是怎醉着翻过围栏,他个意识清醒成年人,爬五六次都没爬上去,差点就惊动保安。
还是闻舒跑来,面骂着他笨死,面张开手要他往下跳。
送走雷蕾,许念还要去趟光华小区,他给宋淞和女儿准备红包和礼物,这整天过得实在忙碌,幸好还有时间。
车子刚开出大院,兜里手机响,拿起来看,居然是闻舒。
电话接通后许念向对方拜年,半是玩笑道:“闻院长这个时间来电话该不会是缺人暖床吧?”
对面风声很大,许念戴着耳机都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些什,只捕捉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凑起来意思应该是,“缺,你敢来吗?”
许念让闻舒把地址发过来,三分钟后他收到闻舒实时定位,立马打回去,骂道:“你有病吗?这个天儿你去海边喝西北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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