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有些害怕,他第次见到陆文州这副模样,他不知道自己离开居然能让男人失态到这个地步。
许念想劝他先坐下,谁料陆文州猛地扑上来,掐着他脖子将他重重钉在床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不许!你敢走试试!”
许念呼吸不上来,他感觉自己脖子都要被对方掐断,求生欲让他开始胡乱挣扎,指甲抓在男人铁般刚硬小臂上,抓出无数血痕,仍没撼动半分。
耳鸣声铺天盖地越来越大,许念觉得自己快要死,就在失去意识前刻,陆文州突然放开他,氧气贯入瞬间,许念剧烈咳嗽起来。
第次,陆文州没有伸手帮忙,他冷眼旁观,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许念那句“不会永远都待在你身边”。
“好啊,在这儿等着呢?”陆文州拿手指点着许念,眼眶气得通红,“那以后也跟你报备行吧!”
许念心酸得啊,满腹委屈无处发泄,眼泪跟断线珠子样噼里啪啦往下掉,“陆文州你王八蛋,王八蛋!”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下刻就会晕厥。
看得陆文州头皮发麻,阵心绞痛。
眼下是自己从小养到大孩子,也是护快半辈子爱人,他把他都逼成这样,又怎会不心疼?
这夜许念被折腾得够呛,陆文州是铁心要收拾人,他逃都无处逃。
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皮带捆住,裤子还被人给扒下来,紧跟着屁股上挨重重巴掌,疼得许念破口大骂,什“流氓混蛋王八蛋”,他骂越大声,陆文州下手就越重。
到最后满屋子只剩“啪啪啪”巴掌声,许念疼得眼泪直冒,却还是屈辱地咬着被角声也不吱。
折腾半个小时,陆文州这才把人给翻过来,指着他鼻子警告,“再他妈出去跟人胡闹,信不信打断你腿!”
许念含着泪顶嘴,双眼睛瞪得滚圆,“你胡闹时候跟报备过吗!”
他感觉自己要疯,汹涌
陆文州甚至丧气地想,算,年轻人有哪个是不爱玩?阿念都乖顺这多年,现在想玩,那自己就让他玩,大不他也等他十年,只要他们不分开,别说十年,就是辈子他也等得起。
“以后想玩什跟说,”陆文州蹲下身,如同只走投无路兽,伸手替许念擦泪,拇指温柔地摩挲过他眼角,“不用旁人,带着你玩。”
许念抬起张苍白脸望过去,张半天嘴,才哑声道:“陆文州,不会永远都待在你身边。”
话音落地,他看到陆文州先是愣下,而后眉头越蹙越紧。
他以为对方没听明白,刚要张口再重复,就见陆文州“腾”下站起身,像头烦躁狮子,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口中不停念叨着,“走?你往哪走?你为什要走?你有什理由要走?”
陆文州险些给他气背过去,牛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谁不知道他陆文州从不轻易许诺,凡是答应就绝无反悔可能。
他以为昨晚已经将意思传达得足够明白——自己愿意收心,愿意陪着许念过生世双人日子。
然而今早,在看到许念空空如也手指后,没来有阵心慌。
他当许念是需要时间接受,谁曾想人家是压根就没把那枚戒指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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