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看他眉头皱着,手在揉肚子,以为是胃疼还没好,语气立马柔许多,“还难受啊?”
许念闭着眼睛点头,模样蔫蔫儿,怪招人疼。
实际上他只是吃太多,撑着而已。
这下陆文州老实,也不吵也不闹,乖乖找个偏僻位置把车停稳,又殷勤地绕到副驾驶给人开门。
解安全带功夫被对方拽着衣领用力拉,紧跟着个带着橘子味吻就迎上来。
直到对方瞥他眼,许念才明白过来——陆大爷他吃醋!
他觉得有趣又新奇,凑上前问道:“帮你成人之美你还不乐意?”
“成什美什?”陆文州踩下油门,故意似,把坐在副驾驶许念使劲儿晃下。
“你怎不讲理啊!”许念揉着自己后脑勺,不疼,他装。
陆文州拿余光扫他,没好气:“你就给人当保姆吧!到时候也不用成人之美,直接跳过去,还不美死你!”
意思啊?”闻舒不明所以,打开车门让闻钰先进去。
许念示意他开后备箱,装作是在往里放东西,压低声音道:“给你塞张名片,这人是陆文州旧相识,应该提前打过关系,你就打着他旗号先用,有什难办跟说,实在不行帮你再去磨磨。”
闻舒心头热,握住许念手。
照理来说他是该好好感谢许念,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平时只有别人求他份儿,从来没有他需要感激对方些什。
头二十年他是条大路通罗马,但凡有丁点儿弯都能被他哥给捋直。
他没有半点防备,又怕把人压着,两手撑在座椅背上,任由许念索取。
柔软舌头带着点儿怯,技巧生疏勾引着对方,有种小白兔敢吃大老虎雄心壮志。
陆文州心里都快乐开出花,更加不敢动,就连舌头都是僵,生怕自己稍主动就把到手鸭子吓跑。
许念认认真真亲五六分钟,亲得满脑门全是汗,期间没得到对方半点互动,心中颇为不满,红着脸
许念被气笑,肩膀抖抖,胃都快给笑抽筋,他拉过男人手帮自己揉肚子,开始给对方顺毛:“行啊,别没事儿找事儿,人家也就这个时候求着们,真等到站稳脚还用得着啊,再说,你明明有关系还不拿出来,看闻舒知道以后恨不恨你!”
陆文州心烦着呢,趁等红绿灯间隙扭头瞪他,“你圣母就圣母,怎还开始传教?”
许念懒得搭理他,心说:“圣母个屁!老子是在给你积德!”
车开进地库,不巧车位被人给占,陆文州心里那叫个气,当场就要打电话给物业。
许念最看不惯这种特权阶级做派,就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他们转似,立马不悦道:“知道几点还给人打电话!赶紧找个靠边把车停!”
许念知晓闻舒脾气,拍拍对方手背安慰道:“大家都有坚持不下来时候,凡事都要往前看,别回头。”
话说得真切,也只有当事人清楚,这并不只是在帮闻舒,也是在帮自己。
未来他势必要与陆文州闹掰,这是无可避免。
那个男人在对自己问题上贯小肚鸡肠,他容不下他家人,所以只能殊死搏……
许念上车系好安全带,见陆文州迟迟不肯发动,不禁催促:“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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