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干半个来小时,结束时许念躺在自己那张米多宽办公桌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你这桌子太硬,回头换个。”
陆大爷吃干抹净开始有心思嫌人家桌子不好,许念都懒得翻白眼,撑起身爬过去,无尾熊样挂在男人身上,用鼻音撒娇:“热死,都是汗!”
“知道热还往这儿贴?”陆文州笑骂,双大手托着他屁股起身,带人套房里洗澡。
“晚上跟谁吃?”他把许念放进浴缸,撸起袖子将淋浴喷头放在手腕上试水温。
他突然袭击让许念有些感动,明明平时见不着时候也没觉得缺点什,反而黏糊久再分开怎就犯起相思病?
卢秀秀敲半天门也没见许念办公室里有动静,手搭在门把上摁,好,直接锁!
她心疑,刚才也没见人出来啊,难不成是跳窗跑?
殊不知许念不仅没跑,这会儿还在里头正跟人打得热火朝天。
陆文州是刻都忍不,抱着亲没几下就急得满头热汗,面心肝儿宝贝想死,面伸手去够抽屉里安全套,看那架势是要在办公室就把人给正法。
江城这边,陆文州离开周,许念过得并不好。
首先是自家工地刚复工就出人命,吊车师傅在攀爬时没依照规定系安全带,从近四十米高空坠落,当场摔成肉泥。
家属对赔偿不满,闹着要上诉,偏偏赶上市里开复工大检查,许念多次登门无果,愁得连几天都睡不好觉。
这期间陆文州三婶来找到他,非要许念把人带回祖宅吃饭,都不用想,肯定又是相亲事。
闻舒打电话来求他帮忙催债,此人欠闻涛帐没结,听传闻曾是陆文州旧相识,于是就想托许念给吹吹枕边风。
“都是熟悉,”水流划过身体,舒服得许念连脚指头都翘起来,“你不进来?”
“进得来?”陆文州看他,眼角鱼尾纹都带着笑意。
套房浴缸没有家里大,两个成年男人都躺进去多少是有点挤,陆文州没打算洗,伺候完许念他还得回总公司,那边还有十几号人等着他去开会。
许念泡得昏昏欲睡,为防止自己真睡过去,有搭没搭开始聊天,说着说着就聊到给闻舒帮忙事上。
对方也配合着呢,坐在他怀里,两条长腿搭在扶手上,腰扭得那叫个浪。
明明刚才还坐在会议室,穿着被熨烫得笔挺西装听汇报,就连衬衫领子都严谨到系在第二个纽扣上。
这会儿别说衣领,裤子都快没。
陆文州就爱看他这个劲儿,外人面前那清冷疏离个人,这会儿羊羔样温顺窝在怀里,因自己到来而红着脸求欢。
可怜老男人逐渐迷失在声声“文州”中,被身下小情人拿捏得死死。
这年头欠债是大爷,更何况那是几千万货款。
事分轻重缓急,眼下许念自己尚被官司缠身,就想将闻舒事先拖拖,毕竟追款这事儿不急在时,又不是拿钱公司就不干。
谁曾想这拖就是小半月,直到陆文州从B开会回来。
两人本来约好在家里碰头,傍晚许念变卦,说是临时有饭局。
个多周没见,陆文州早就心痒难耐,为见小情人面不惜主动延迟董事会跑去人家公司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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