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可以放过他,那他能放过自己吗?
直到重新走进会议室,二人都没再说过句话。
最终,众人讨论结果是,扣罚许念年工资奖金,外加缩减万兴明年开支预算。
罚钱是小事,至少保留职位,也算给足陆文州面子。
所有人都知道,许念是他人。
占有他、玷污他,让他陪他共沉沦,仿佛这就是自己来到这世间使命。
他已经竭力控制,可他那天真爱人居然还敢公开挑衅,简直不要命!
“别再逼,”陆文州贴在许念耳侧,咬着牙警告,“除非你今晚都不想走!”
说罢,威胁似顶跨,这比任何警告都管用。
他在许念惊惧眼神中松开手,退后几步,沉默背过身整理起衣衫。
两个月冷战,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触碰。
他甚至不敢同他对视,天知道就在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是听着对方明亮清晰声音他就已经在脑海里,将那些残,bao念头通通预演遍。
就连现在也是。
他想将他压在地毯上,亲手把这套剪裁完美西装扯碎,露出藏在深色布料下雪白肌肤和柔软四肢,如同某种甜腻热带水果,他定会为他身体所散发气味沉迷,然后贪婪又粗,bao占有。
如果对方竭力反抗,他就会揪住他头发,如同驾驭匹不服管教野马,更加凶狠且坚定凿入,在对方失声惊呼中用力扼住他脖子,发泄似亲吻他抖动嘴唇和因欲求不满而滚动喉结。
里烟蒂丢到花盆中,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生拉硬拽地就往自己办公室拖。
路上许念扭得都快成麻花,眼看要被带进去,他索性连颜面都不要,压低重心往地上坐。
岂料对方力大如牛,直接弯腰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抄起来。
好在距离下班点已经过去很久,这会儿走廊上没半个人影,不然许念大概到死都不会再踏入这栋大楼步。
“有病吗陆文州!”他在男人怀中拼命挣扎,直到整个人被钉到房门上,夹杂着烟草味舌尖如同凶器般钻入他口腔,他才迟钝察觉到危险和惧怕。
离开总公司已经是深夜十点半,五个多小时尔虞诈,让许念身心俱疲,上车后倒头就睡,甚至忘记要吩咐
许念倚靠着门板跌坐在地上,大脑片空白。
直到陆文州将他把拉起,他身体仍在止不住颤栗。
只要这个男人想,他永远都屈服于他所带来*威之下。
这是种习惯,是弱小者在面对强大掠食者本能。
他唯能做就是拼命逃,可真逃得掉?
他是他手调教出来,从小到大,他有得是手段令他驯服。
对峙每分每秒都是种煎熬。
看吧。
他就是这样残,bao、龌龊。
如此肮脏,如此不堪,却仍旧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那个善良美好人。
番激烈纠缠,唇分时双方眼底都攒着团火,陆文州舌尖被咬破,在对方颤抖嘴唇上留下条血痕。
他没有生气,只是居高临下审视怀中那强撑镇定爱人。
噙着泪眼尾,挂彩嘴唇,被藏在身后颤抖不止双手……
这切切多招人疼啊。
陆文州呼吸越发沉重,心中那头欲兽几乎就要冲破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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