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州!”
陆文州正坐在另侧看新闻,实际上,在这天夜里他几乎没怎合眼
许念反应迟钝,迷迷糊糊盯着对方看,没等开口,就被拦腰抱回到床上。
“,想去卫生间。”
他拽着对方胸口家居服,难受闭闭眼。
陆文州言不发抱他出门,将人放到马桶上,也不走,就那倚靠着门框直白盯着看。
许念已经烧得没羞耻心,坐着小便完,又被抱回床上。
可在情事上,这个男人给,永远比他要多。
如同灰姑娘魔法,随着药效退去,四肢百骸逐渐恢复知觉,铺天盖地疼痛让许念全身都在颤抖,再也没有最开始勾引人勇气,唯有不断求饶,期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奈何没用,陆文州是铁心要给他个教训。
他被翻来覆去折磨,手臂软软搭在对方肌肉紧绷肩膀上,仿佛条随波逐流小船,在波涛翻涌水面上不停颠簸。
陷入无边无际黑暗之前,他感到深深委屈。
许念是典型心口不,做之前百般推拒,做起来就成贪嘴馋猫。
情到浓时他玩得大胆又花哨,会主动选择想要姿势,咬着手指眼神妩媚,身体却软得像团棉花,纵使是尝遍天下珍馐陆文州有时都会被他浪得头皮发麻。
鱼水交融,共赴巫山,最完美契合总能激发出内心深处本能爱意。
接吻、爱抚、缠绵······
肢体撞击伴随着压抑男中音,落在陆文州耳畔如同首激昂澎湃交响乐,拥有足以将理智击垮催情效果。
臂,向面前人索求。
这刻,陆文州天人交战大概两三秒,还是选择将对方翻过去。
他看不得那双雾蒙蒙眼,可怜见儿,要心软。
······
······
“再睡会儿吧。”
他听到陆文州对自己说,而后被子被拉紧,额头迎来个羽毛般短促轻柔吻。
许念没力气思考,几乎是音落地下秒,再次陷入沉睡。
兴许是之前醒次,这觉睡得不如之前安稳。
他遇上鬼压床,无形中有双手拽着自己不停下坠,许念怕极,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在被黑暗完全包裹之前,他下意识喊出心底那人名字。
明明忍那久不适,明明没有向任何人妥协,可为什换来还是这种折磨?
再次醒来已经是天后傍晚。
许念浑身上下散架似疼,更倒霉是他还在发高烧。
环顾四周,房间空空荡荡,没发现半个身影。
他头重脚轻下床,没注意手背上滞留针,疼得“啊”声,几乎是下秒,门被用力推开,男人高大身影闯入眼帘。
他将许念拥入怀,双臂发力死死勒住对方胸口,亲吻骨节突出后脊。
……
……
许念叫得喉咙都哑,用尽全力抓在对方肌肉绷紧小臂,不住摇头。
够,已经够,他不想再要,他吃饱!
“摸摸。”
如同头发情雌兽,不顾廉耻,毫无自尊,只是味顺从着本能。
在察觉对方许久未动后,他又带着埋怨扭头去望,全不顾自己被熏得满面绯红,和眼底欲求不满光。
——这老王八蛋在磨叽什!
两人对彼此最深解俱来于自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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