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并不是他想要结果,至少,他没想要搭进彦鹤。
“方振什时候走?”他问。
“就这两天,”提到这个名字,对方满脸不屑,“他居然还在求妈妈收留,真是恶心,怎不想想这些年他背着妈妈做得那些事!”
许念默默注视着手里杯子,在心中嘀咕,“其实你妈在这些年也没怎闲着。”
啜口咖啡,他又问:“以后就打算在江城常驻?”
“不是,”许念执拗地摇头,“他根本不懂这做后果,他会后悔终生!”
陆文州握住许念搭在台子上手,俯身吻他冰冷颤抖嘴唇,鼻尖抵着鼻尖,以种极其亲昵姿势哄道:“去睡会儿,剩下交给大哥好不好?”-
除夕夜前夕,恒科正式宣布破产。
旗下产业部分作为顶账拍卖,部分被陆氏收购。
岳华作为最大冤种,莫名其妙被卷进风波,还被恒科牵连落得身臭名声。
压根没有什“非法集资”,切都是假象,是陆文州出钱让人去购买恒科债劵,然后制造舆论风波。
真可笑,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垮人,于这个男人而言不过是动动指头功夫。
许念感到绝望,是那种发自心底,对可预料到未来绝望。
他不是在惧怕男人这些算计,这些早在多年前他便有心理准备。
他所恐惧是对方明明清楚自己每步动作,却任由他拙劣表演,从未挑明。
。
说完,见许念仍是满脸疑惑,继续道:“帮方振不是他老婆,是岳华另名女股东,也是不得已为之,当初她被方振哄得鬼迷心窍给自己股份。”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真正能让两人损俱损荣俱荣唯有利益。
这正印证许念猜想。
“那你跟方振又是怎回事?”他问男人。
对方摇头,“开春
此次过后,岳华高层大换血,踢出名女股东,并规定从今往后公司大小事务必须由董事会讨论后方可执行,首席董事权力集中到前所未有。
就在人们纷纷议论,接替那名女股东新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时,许念已经与当事人坐在餐厅喝起下午茶。
“虽然过程波折,但们想要结果都已经达到。”
对方向许念抿嘴笑。
许念莞尔,没有回答。
实力相差悬殊,就连仰望都成种奢侈。
“把彦鹤放。”
许念提出最后要求。
陆文州将双臂展开撑在吧台,深深叹息,“阿念,没人逼他。”
替方振入狱,这条路是彦鹤自己选。
陆文州像个极富耐心老师,为对方答疑解惑:“即便找到替罪羊,方振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答应以个人名义收购恒科部分资产,也就是帮他融资。”
许念不信,斜睨他,“你不亏?”
陆文州被看得颗心瞬间软成团棉花,含着笑摇头,“不亏,除房地产还有汽车、餐饮,这点欠款陆氏吃得下。”
吃下,洗干净,换个名头继续招摇撞骗。
这下许念全明白,陡然间升出股寒意,“所以放出方振被捕消息是你,扇动他们去讨债也是你,不对,”他话锋转,注视着男人含情脉脉双眼,强忍着牙关打颤道:“就连恒科那些所谓‘债务’,债主也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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