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耳鬓厮磨,许念清楚知晓对方想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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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疲惫到极点,整个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呜咽着恳求对方放过自己。
哪有那容易,饿太久,陆文州迫切需要场酣畅淋漓来填满多日来空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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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有些受不,不是身体上,而是这样男人令他感到难过。
颗心像是被细细密密针扎过,他宁愿被更加粗,bao地对待,也不要这样小心翼翼,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被点点推远。
陆文州不知道许念为何又会哭,他用舌尖卷起那些泪,低声哄着,极尽温柔,“疼就说,不想要也说。”
“为什回来。”
漫长缠绵过后,他注视着爱人双眼,似有不忍。
许念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静静埋在他胸口上,在落雪中倾听那强有力心跳。
陆文州长叹,低头吻过他湿漉发顶,短短几分钟功夫,颗心被牵动得起起伏伏。
这夜到底是没能赶上飞机,却不再有遗憾。
来,在与皮肤接触顷刻间融化,如同泪般挂在脸颊,他顾不得,在依稀看清那道模糊人影后,他奋力向前伸出手,就这从密密麻麻雪片中将那个身影拽出来。
当看清人脸,他激动得话都说不出,只能死死盯着对方,那目光,堪称凶狠。
“陆文州,你戒指呢?”
那人固执得再次发出提问。
回答他是个热烈拥抱,力道之大将他脸上颧骨撞得生疼。
晕厥前刻,许念已经不知过去多久。
疲倦令他变得极为迟钝,迷茫抚摸过小腹,个
许念呜咽着点头,看模样可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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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世上最动人情话,除那句经典俗套“爱你”,便是是情到浓时声“再来!”
男人受到鼓舞,变得越发肆无忌惮,手臂肌肉虬结,竭尽所能将对方困住。
众人依照原计划返回市里,等到办理完酒店入住,已经是后半夜。
约定好时间各自回屋休息,几乎是房门关上下刻,许念便被人压在墙上,吻如业火降临,将他从里到外烧个彻底。
他疯狂回吻,无需言语,甚至没有眼神交流,仅凭气息交融,便足矣勾起翻天雷地火。
二人跌跌撞撞,从玄关路滚到床上。
直至躺在洁白柔软床单,许念配合脱下包裹在身体上所有衣物,如同献祭般,毫无保留,将个原原本本赤条条自己送给对方。
他没有抱怨,只是以同样力道回抱,身体完全放松,任凭对方气息将自己完全包裹,然后缓缓,发出第三次质问,“你戒指呢?陆文州。”
这刻,陆文州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揪得生疼,他放开怀抱,在对方面前颤抖着展开自己左手,“这儿呢。”
无名指上银色素圈,在暗淡雪夜中闪烁出耀眼光芒,他像展示宝贝般递到对方眼下。
许念仔细抚摸过那只温暖宽厚手掌,抬头时眼里还含着泪,却“噗嗤”声笑开,继而伸出双臂用力勾住男人脖颈,脚尖点,将整个嘴唇都撞上去。
陆文州深深吸气,手臂圈在对方腰间,几乎要将人肋骨都勒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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