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当事人清楚,为此他们曾付出过多少-
等人功夫,闻钰教许芸做作业,小丫头看着聪明伶俐,成绩却差得出奇。
许念不是那种望子成龙家长,对于许芸学习有个差不离就行。
直到老师将张涂成大花脸试卷交给他,许念才真正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这根本不是学不学得会问题,首先态度就不端正!
于是那天,许家上演有史以来最激烈亲子大战。
“哦。”
闻舒用手揉酸胀眼睑,看模样有些累。
当哥心疼,便问,“跟老陆说声,晚上咱们不去?”
“去,闻钰还在。”闻舒转个身,与人面对面。
闻涛为他按摩太阳穴,语气柔得几乎要滴水,“他是大孩子,自己能回来。”
这让许念觉得放心。
两天前闻涛在自家医院做次全身体检,关于检查结果,他没让医院通知家属,而是亲自驱车去拿。
回家时闻舒还在坐在客厅地毯上打游戏,带着耳机十分投入,丝毫未察觉有人靠近。
闻涛就坐在他身后沙发上,微笑着注视自己这个年近四十岁依旧玩心不减弟弟。
何其有幸,有这样个人愿意陪伴他走过半生。
如今,他正在做事。
幸运是,他还有足够时间留给所爱之人-
鸿门早已易主,新任老板是个不怎管事富二代,当初接手也只是遵照父辈要求,对于些“旧主顾”也就没那上心。
几年前,陆文州刚回国那阵还来找过几次念想,不知是心态变还是厨子手艺确不复当初,他居然觉得这里切都那俗气,不值得回味。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小姑娘站在大门前扯着嗓子控诉自己遭受不平等待遇,什
“是不是你小孩啊?”闻舒仰着头替侄子打抱不平,下巴被人捏起,他顺从将双臂搭上对方肩膀,很快,便被熟悉气息包裹。
男人吻向来极尽温柔,即便在那些短暂不和谐日子里,他也从未对自己爱人动粗。
就是这份毫无底线纵容,才让闻舒有底气说出那句,“不是需要你,是你离开会死。”
有时候闻涛会自私期望,最好谁都受不闻舒脾气,离得远远,让他只能依靠自己才好。
外人看来,这份堪称束缚爱几乎要将两人都困死。
到知天命年纪,他对未来已别无所求,只期望老天垂帘,能多给二人些时间,最好走在后面那个是自己,不必让他那脆弱爱人再次承受锥心刺骨离别之痛。
局终,闻舒伸个懒腰,自然而然向后靠去,头枕着闻涛小腹,打着呵欠问:“什时候回来?”
闻涛弯腰吻吻他发顶,动作温柔而虔诚信,眼底是满到快要溢出来爱意,“刚刚。”
“检查结果怎样?”
“跟以前样,没什事。”
在江城,曾经风光无比陆氏早已落寞,成为被时代浪潮拍打在沙滩上芸芸众生之。
下午六点,司机将许芸是和闻钰起接来鸿门。
两人在同学校小学部和中学部。
许念有意让两个孩子走近,偶尔自己和陆文州都忙时,女儿可以交由闻钰照顾。
十三岁闻钰,有着远超于年龄成熟,比他那个成天不着调小叔叔靠谱上不知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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