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折腾个多小时,本来都快洗完,又被人摁在浴缸里来第二轮。
直至头皮发麻,脚趾尖蜷缩,嘴唇无意识呢喃,而后汗津津,软绵绵,像条无骨鱼,任凭对方摆布。
房间中光影变换,从客厅到卧室,再由卧室到厨房,天边抹残阳如血,许念才倒在男人强劲有力臂弯间,累得连申吟都发不出。
“好渴……”他黏糊糊撒娇。
男人听罢托起他屁股,许念声呜咽瘫软在对方怀中。
像是故意难为,直饮机明明就在餐厅,却有人坏心思绕远路。
他沙哑开口。
许念定定望着,似乎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
“不走行不行?你想要什能给你。”
“陆总是想包养?”
陆文州笑起来,这笑褪去平日里那股锋芒劲儿,整个人变得柔和又深情,“阿念,给个身份。”
许念忐忑得不敢说话,对方却笑下,故作轻松问,“不请进去坐坐?”
许念这才让开门,盯着男人背影,不自觉咽咽唾沫——怎办怎办?他不会是来揍吧?
不对,他为什要揍?
脑子里正开小差,猛然间身体被钉在门上,男人身体冰冷,吻却是炽热。
许念被亲得措不及防,试图推开对方,双手却被捉住,拉高到头顶。
:“在家。”
“哪都别去,等十分钟。”
许念反应不过来,举着手机“啊?”半天,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这是要干嘛?他要来干嘛?
许念焦躁在客厅来来回回踱步,越想越觉得自己纯粹没事找事儿,声不吭走多好,发什告别信啊!
许念眼眶通红,身体不受控制颤抖,才被宽宏大量放过,继而嘴对嘴哺喂,清凉水流划过喉咙,他耳畔是飞机起飞时轰鸣。
算,管他呢。
许念昏昏沉沉想,机票可以再买,这契合床伴,错过可就真没-
“说实话,你真是第次?”
午夜时分,许念坐在餐桌前擦头发。
许念脸瞬间变得更红,佯装听不懂,问:“什?”
耳畔有人轻笑,滚烫嘴唇摩擦着他脖子路向下,紧跟着双大手钻入毛衣下摆。
宛如恶魔低语,带着沙哑情欲,“坏孩子。”
不知是不是清醒缘故,许念感觉这次比过去每次都要来得真实。
男人孔武有力身躯将他整个人带动,浑浑噩噩中他只能抱紧对方臂膀,如同艘渺小船,感受着巨浪滔天,然后次又耽溺在危险边缘。
男人吻技很好,松弛有度,勾得人神魂颠倒。
许念都忘自己是什时候被松开,等到清醒过来时,他已经主动攀上人家肩膀,以种别扭又难以形容姿势挂在对方大腿上。
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凌乱。
许念眼睛里浮着层水光,嘴唇因充血变得红肿,男人也不例外,胸口剧烈起伏,头发都被揉得团乱,目光却无比深沉。
“有件事,想问你。”
说不准人家会觉得自己是在欲擒故纵,上赶着要他来似。
烦死!
许念站在客厅抓狂,耳畔铃声响起。
这,都没到五分钟吧?
他磨磨蹭蹭去开门,迎面就见男人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冬天居然连件外套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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