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被这诡异安静搞得心慌,忍不住问:“说错什吗?”
“……
秦恪本来几乎都忘楚萧晨鬼话,闻言怔怔,然后才说:“没这想。”
宋昀然想起这事就生气,撑着床垫坐起来,面对秦恪认真地说:“听爸爸给你分析波。楚萧晨这人就是有毛病,明明是他自己婚内出轨,被净身出户后咽不下这口气,就想往这样正义人士和沈依依那样无辜受害者身上泼脏水,俗话说就是临死也要找个垫背。”
“知道,他就是想为自己犯罪行为寻找借口而已。”
秦恪揉揉眉心,抬眼看向气鼓鼓小宋总,“你别激动,只是随口问。”
“随口问也不行!”
秦恪回道:“沈依依在闹市区被警察从后备箱救出来,周围围观人那多,不说清楚容易造成恐慌,警察只能出案情通报安抚舆论。”
宋昀然点点头,心想确实如此。
就算通报里不会提他们全名,光凭涉案四人姓氏,再加上其他小道消息,吃瓜群众就能顺利脑补出事实全貌。
也不知道网上会闹成什样。
想到这里,宋昀然不由得感慨:“沈依依好惨啊。好不容易和渣男离婚,还被人锁进后备箱差点闷死。上回住院时候,你也看见她吧?多文静长相,说话也轻声细语,那温柔个人,楚萧晨居然下得手。”
这事就很离谱。
宋昀然决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叫来保镖:“去问问医院有没有双人病房,要和秦恪住起。”
保镖没有多问,麻溜地出去打听完毕。
十几分钟后,宋昀然就喜提双人病房,在秦恪欲言又止眼神中,快乐地躺上新病床。
他闲来无事,打开手机看微信。
宋昀然先入为主,以为秦恪昨天受*人蒙蔽,决定加大辟谣力度,“和沈依依以前根本不认识,后来也就见过面,哪里会有那些乱七八糟关系!”
话音未落,秦恪神色忽然变,漆黑眼眸带着耐人寻味目光,落到宋昀然脸上。
宋昀然莫名其妙:“你看干嘛?”
病房内陷入短暂沉默,时之间,只剩窗外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像几道浮在半空根茎,沿着墙面攀爬而下,终于触及到踏实地面。
秦恪回忆着几个月画面,只依稀记得沈依依个子不高,是那种很娇小体型,却没料到宋昀然会用连接好几个美好词汇来夸她。
他静默阵,终究还是问道:“你和她很熟?”
大概是这句话里微妙意味,引起宋昀然警惕。
他突然想起楚萧晨昨天在停车场走廊里骂那番话,不禁郁闷地问:“干嘛,你不会信楚萧晨,以为和沈依依之间真有什吧?”
“?”
住院消息已经在朋友里传开,以贺子游为首群狐朋狗友纷纷提出想来医院探望,宋昀然昨天被父母眼泪吓到,不想群人围在他床边搞得他好像患绝症样,干脆回绝。
放下手机,他扭头问:“你说这招是不是很棒,下次护士看见,就没办法说是乱窜门。”
秦恪笑笑:“嗯,很棒。”
“那可不。”
宋昀然嘚瑟完,又问,“对,你住院事,公司怎对外说?这事瞒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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