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次秦恪却反常态,静几秒便说:“嗯,只想跟你起参加。”
宋昀然当场怔住,大感意外同时,心中又油然而生股自豪感,仿佛听见胜利号角已经在耳边吹响。
他被突如其来喜悦冲昏头脑,决定放下撸狗之仇,做个宽宏大量爸爸。
“既然你都放下身段来求,那也不是不行。”
宋昀然把脸埋进枕头激动会儿,勉强克制住过分激动心情,严肃道:“但没记错话,有个人还欠声‘爸爸’没叫?”
宋昀然打断他:“别说,懂。”
话音未落,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心地弯起眉眼。
这画面他熟,以前父母忙于工作不能回家时候,他也是这样。
秦恪必定是在日复日相处之中,对他产生强烈依赖感,偏偏又还没能理清这层逻辑,所以才会发现他在看别人直播之后,就立刻气呼呼地打电话来抱怨。
结果还因为自尊心作祟不肯承认。
“不熟啊,但这不是劝他玩玩直播赚人气吗。”
说到这里,宋昀然话里满是骄傲,“所以程嘉明成天老叫去看他直播,可能崇拜上吧,也可以理解。”
秦恪停顿许久,才不咸不淡地“嗯”声。
听不出具体情绪,让宋昀然更加困惑。
他不得不仔细回忆下手机刚接通时,秦恪所说那番话,终于隐隐品出其中端倪。
宋昀然思路还沉浸在紧张刺激游戏直播里,听见这句质问第反应,就是热血上涌很不服气。
他不高兴,心想秦恪真是胆大包天。
上个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人,还是十年前抓到他在练习册里藏漫画书宋继东。
紧接着,他又意识到自己管宋继东叫爸爸,瞬间更气。
“这是什意思?”
回答他,是手机那头漫长沉默。
宋昀然心想不好,以前每回都是进行到关键时刻失败,莫非这次也会重蹈覆辙?
想到这里,宋昀然不安起来,他捏紧拳头,放慢呼吸,难得没有出声催促,而是选择耐心地等待。
仿佛过去个世纪那久。
手机里总算响起秦恪轻淡
或许这就是爱而不自知吧。
他不禁为此沾沾自喜,并认为这个“爱”字用得很妙,谁说儿子对父亲眷念不是种爱呢?
宋昀然想通这层缘由,感觉逻辑上毫无破绽。
他心中多云转晴,干脆倒在床上快乐地打个滚,又问:“不是吧你,就那想和搭档上综艺?”
在他印象中,换作以往秦恪,肯定会冷淡表示否定。
“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被冷落,所以寂寞吧?”他强忍住笑意问。
秦恪手里动作顿。
他抬眼望向面前穿衣镜,镜中仍是他最熟悉不过面孔,但眉头轻蹙、唇角抿紧样子,怎看都带着点不爽意味。
但跟寂寞好像沾不上边。
秦恪想想,说:“寂寞倒也不至于,只是……”
宋昀然恼羞成怒,冲手机怒道,“这大个人,看游戏直播还要经过你允许?”
秦恪:“……”
确实想不到还有如此清奇解题思路。
他单手解开西装纽扣,边换衣服边说:“你和程嘉明很熟?”
宋昀然愣,直到此时才悟出,原来要考知识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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