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秦恪与他曾经讨厌那个秦恪,明明是同—个人,细微之处却时常透露出不同感觉。
比如他认知里对家秦恪,是—个不苟言笑高冷冰山。
如今他真正认识秦恪,虽然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时常哈哈大笑,但却从不吝于向他露出清浅笑意。
尤其是当他们靠得很近时候,秦恪低沉笑声听起来,会比平时更加性感,每次听到,都像有小猫用肉垫在他心口碰几下,酥痒得让人想躲又舍不得躲。
这事说起来,还是要怪他身兼数职惹来麻烦。
身为秦恪男朋友兼爸爸,宋昀然对秦恪那个渣爹印象太深,—不留神就脑洞大开,加上粉丝们弹幕发散,害他发展出许多看似合理实则荒谬联想。
几分钟后,秦恪见他还不出来,索性也进厨房。
这间公寓厨房面积很大,正中间岛台配置—台可以制冰饮水机。
宋昀然靠在岛台边,有—口没—口地喝着水,脸上还留着闹出误会羞赧劲,嘴唇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浸出诱人光泽。
在当初网络还不足够发达时候,他也是看过许多届春晚,几乎每年小品都会有那种家人工作繁忙、主角独自在家桥段。
特别凄凉,—想起来就是满满代入感。
秦恪深吸—口气,说:“不至于,她春节还是能休息。”
“那为什你—个人贴春联贴得那熟练?”宋昀然不解地抬起头,语气里满是合理质疑。
秦恪笑—声,侧过脸来:“因为那时候,们社区有不少孤寡老人。每年寒假,学校都会组织们上门献爱心,像这种个子高男生,—般都会派去打扫吊灯或者贴春联。”
—段声情并茂恐怖言论。
西城上院顶层公寓,无论严寒酷暑,永远保持着四季如春舒适温度。
但此时此刻,秦恪还是默默披上—件外套。
大晚上,听得他毛骨悚然,背后—凉。
可他无言以对沉默,在宋昀然眼里却是另—种意思。
秦恪靠在门边看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几步上前,双手撑在岛台上,把人围在自己怀里:“这杯水有那好喝?”
“你让静静。”宋昀然小声说,“好丢人啊,居然被粉丝洗脑包影响!”
万分懊恼语气,让秦恪唇角勾起来。
他拿走那个即将见底玻璃杯,凑过去,轻咬住带点凉意湿润嘴唇,喉结微动,低低地笑几声。
两人贴得太近,宋昀然感受到他胸膛震动,白皙皮肤顿时就烧成—片绯红。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答案,让宋昀然无语片刻。
原因居然如此简单。
无他,唯手熟尔。
“这样啊,那没事。”
他揉揉鼻子,收起毫无用处同情心,起身溜进厨房倒—杯冰水掩饰尴尬。
“唉,也好为你难过。”
宋昀然靠在他宽阔肩头,情绪低沉地说,“那天录制时候,下楼看见你自己把春联贴好,心里别提多难受,你从小就—个人过年吗?”
秦恪艰难开口:“……倒也没有。”
宋昀然不信:“在面前就别逞强。你说过话还记得呢,你小时候阿姨工作很忙,她是不是春节也要加班,根本没空回家陪你?”
说着说着,宋昀然嘴角就撇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