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今晚消耗太多能量,困得不行,吹完头发再倒回床上,脑袋碰到枕头就迅速进入梦乡。
他睡着照样不规矩,仗着房间里有暖气,就迷迷糊糊地踹开被子,睡衣下摆还被他掀上去角,露出截白皙紧实小腹。
秦恪坐在椅子上,等房间味道散尽,才关上窗户。
回头,看到睡得四仰八叉宋昀然,静默几秒,上前弯下腰,轻轻捏起他脸颊。
宋昀然在睡梦里哼唧几声。
但残存理智却在提醒他,现在不行。
无论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用来放任本能。
秦恪低头亲他:“叫声哥哥来听。”
宋昀然没太明白,可还是抱着股“这次是不对”心情,乖乖地喊他:“哥哥。”
太阳穴猛跳两下。
宋昀然傻笑两声,看就知道早就被哄好。
秦恪有点无奈:“你倒是挺高兴。”
说完就皱下眉,紧抿薄唇间溢出丝压抑音调。
宋昀然:“……”
大意,刚才他全程只顾享受服务,完全忘记帮秦恪解决问题!
提起春节,往日里宋昀然最遗憾,就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规定,夺走他对除夕夜最大期待。
只是他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也可以像烟花样,在新旧交换夜晚攀上高峰再尽数绽放。
束缚手腕围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但宋昀然仍然保持着之前姿势,环搂住秦恪脖子,既把他当作最后救命稻草,也在他手里溃不成军。
宋昀然整个人都错乱。
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给谁新年礼物,只觉得在唇齿交错细碎声响里,他们好像再也分不出彼此距离,不断有交融呼吸混乱响起,再被掌心温度激起小声惊呼压下去。
秦恪松手,给他盖好被子,慢慢叹口气:“连新年快乐都没跟说,这笔帐记下。”
?
大年初三,秦恪假期结束,两人回到燕市。
飞机延误两小时,落地后已是深夜零点。
还没出廊桥,两人就自觉地戴上帽子与口罩,等待行李时间里,也是低调地站在不起眼
秦恪笑声,伸长手臂从床头摸到抽纸,擦擦手:“先让你欠着。”
跟着就下床打开窗户换气,站在门边听会儿外面动静,确认秦念蓉已经睡,才开门去卫生间。
宋昀然没懂这“欠着”到底意味着什。
他像只舒服到失去警惕性小动物,愉快地翻过身,心想网友提供方法真不错,哪怕中途出点意外,但结果却是超乎他预料美好。
等两人各自洗漱完,已经过凌晨四点。
“那、那也帮你?”他眨下眼睛,轻声问。
秦恪犹豫片刻,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因为无法保证宋昀然真帮忙解决话,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多做点什。
想看他红着眼睛哭,想听他不成调地求饶。
光是想想,那种欺负小动物隐秘快乐,都能让他每根神经都跃跃欲试地跳动起来。
过好会儿,躁动气氛才慢慢有平静迹象。
宋昀然眼尾发红,累得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把脑袋在秦恪颈侧蹭来蹭去,像只吃饱罐头小狗,满足地缠着主人撒娇。
“别蹭。”
秦恪偏过头,声音哑得能擦出火来,“现在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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