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孩子谈恋爱都看不出来。
全家唯智商担当白婉宁,感觉肩上担子更重。
宋昀然当场愣住,指指自己,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自己查?”
白婉宁弯起眉眼:“不愿意话,也可以就这算。反正他对宁东也构不成威胁,爸爸妈妈没功夫搭理他。”
“……”
宋昀然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咬牙:“好吧。”
听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白婉宁眼中闪过丝诧异情绪,而宋继东则不解地看看老婆,又看看儿子,总觉得他似乎错过什重要信息。
白婉宁“嗯”声,又问:“秦恪连他爸底细都告诉你,你就不怕他骗你?”
宋昀然怒道:“……他肯定不会骗。”
“你怎知道不会?”宋继东摇头,“你不是刚说过他是垃圾吗?”
宋昀然麻木,老宋关注重点好清奇啊!
他咬紧嘴唇,言不发,试图营造出被人渣欺负可怜太子形象,以此打动父母慈爱之心。
,“能告诉为什吗?”
宋昀然说:“他污蔑人格,还……还对秦恪很不好。”
可惜重生前过往没法细说,他颇有几分遗憾地想,要是能够全盘托出,说不定不用他发话,爸妈就直接出手替天行道。
白婉宁点点头:“可他对秦恪不好,跟你有什关系?”
宋继东附和道:“是啊,人家父子俩事,你干嘛掺和进去?”
等儿子垂头丧气地出去,他才悄声询问:“宝宝被人欺负,们帮他解决就是,何必为难孩子呢,他又不擅长做这些事。”
“不擅长还愿意答应下来。”
白婉宁转过头,目光落在之前放着奖杯角落,静默几秒后,无奈地笑笑,“说明他长大。”
宋继东:“长大吗?怎没看出来,明明还是傻乎乎啊。”
白婉宁睨他眼:“别说他傻,看你自己也没聪明到哪里去。”
过会儿,白婉宁仿佛想清楚,淡淡地说:“外界没听说过陆年亭资金周转不灵,既然如此,他公司账面肯定有问题,私底下窟窿多着呢,找出来公之于众就可以,他撑不多久。”
宋昀然恍然大悟,也对,这辈子陆年亭手里没有秦恪这棵摇钱树,缺少笔重要资金来源,为能在他现任太太那里瞒天过海,肯定忙着到处拆东墙补西墙。
既然对方想用舆论抹黑他,那他为何不个回旋镖扎过去呢?
舆论造势嘛,宋昀然自信地想,这个很熟。
可惜他自信还没膨胀半分钟,白婉宁话锋转,说:“相关资料可以让人给你准备,至于究竟如何查出来,你就自己想办法吧。”
谁跟他父子俩啊,秦恪官方唯指定爸爸是!
宋昀然在心里狠狠地反驳句,急中生智:“他搅黄过秦恪代言,害损失好大笔钱呢,以前是大人有大量没跟他计较,这次他敢在头上动土,不就得新仇旧账起算吗?”
听上去也有点道理。
宋继东思忖片刻,转而看向白婉宁,示意由她拿主意。
对上大名鼎鼎白董,宋昀然不得不更谨慎些,他把秦恪给情报全部说出来,强调道:“陆年亭名下好几家公司都经营不善,否则他也不至于狗急跳墙急成这样,对付他点都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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