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没有执着地继续问下去，得到回答后就认真点头，说：“好。”
然后他坐在男人身旁，乖巧地贴着他，不再说话
。
今晚
时间似乎过得比往常快，男人觉得自己只坐
会儿，但抬手看手表时候却发现已经10点多。
他站起身，准备走。
严拓跟在后面，送他到门口。
男人无语：“所以你就亲
？”
“你直不亲，也不抱，”严拓有些难堪地抓着衣角，低头想会，抬头看男人，“是因为现在变难看吗？”
凭良心讲，严拓现在虽然很瘦，但跟难看也不太挂得上钩。
他只是看着不健康，胳膊细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而且太白，凑近点都能看到皮肤下青色血管。
男人并不清楚他扮演这个“男人”跟严拓是什
关系，也不知道严拓为什会把他认作另个人。
“你没打过篮球？”男人问他。
“不记得。”
男人不知道严拓得什病，明明有时候看起来挺正常，但问他什却又都不记得。
“下次带你打。”男人随口说。
严拓高兴地点点头，把篮球拿在手里看半天，然后失去兴趣，放在地上后俯身凑到男人旁边要亲他。
在即将关门时候，男人突然生起点兴趣，想要逗逗小神经病，便问他：“叫什名字？”
严拓抬头看着他，张张嘴，眼里有些迷茫。
坐在沙发上女人慌乱地站起身，想要打断他们对话。
男人看着小神经病表情，笑下，知道他不记得。
“叫程延林，记住。”所以他说。
女人来拜托他时候没说太多，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只说让他装作男人去看望她儿子就行，不用做其他。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严拓又问遍：“因为很难看，所以你不喜欢吗？”
男人说：“没有。”
“那你为什不亲？”严拓问得直白。
男人不知道该怎回答，视线落到严拓纤细手腕，忽然说：“等你再胖十五斤。”
男人被吓跳，往后躲下，抬手抵住严拓：“你干什？”
严拓眼睛很大，眼珠黑漆漆，用十分天真语气说：“亲你啊。”
男人还不知道是亲他，他问是：“你为什亲？”
严拓朝后退点，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奇怪，答不上来。
过会儿，他说：“你说没有觉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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