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贪吃蛇。”
哦，找他打游戏。
程延林板着脸把手机给他，看他精神抖擞地蹲在地上玩起游戏，活像个网瘾少年。
他觉得自己之前猜错
。
“上次走得急，忘记结工钱。”程延林让严拓伸手，严拓果然就对着张乐伸出手，不知道
还以为张乐是什
克扣员工工资黑心老板。
“你上次私自带
员工跑，还没找你算账呢！”张乐不服，想掰回
城。
“那是正常下班。”
“让他下班吗？你没看其他员工都还没走，怎收银就先走？”
程延林冷笑声：“你们店上班是几个小时？记得们早上8点就到，按照国家规定8小时工作制，下午4点就该下班，多上部分没找你要加班工资就不错。要不给劳动局打电话咨询下，看看这种情况怎处理比较合适？”
“要走，你送不送？”程延林问他。
严拓当然要送，他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直埋在枕头里睡觉，所以脸上印两条道子，头发乱糟糟。
程延林看他嘴角干净，至少没有睡出口水。
“送就赶紧起来，要去上班。”程延林说。
严拓急急忙忙下床，穿上拖鞋跟在程延林背后，看到客厅严妈连个眼神都没给，直到程延林关上门走，他才遗憾地想忘记叫程延林亲他。
第二天先醒过来是程延林，旁边人还沉沉睡着，他翻身下床，去厨房倒杯水喝，
正巧这时严妈回来，打开门看到客厅里程延林，表情有些呆滞。
程延林手里抓着水杯，跟她解释：“严拓说害怕，昨晚陪他睡。”
严妈脸上表情看起来有些崩溃，但又竭力维持，最后颤颤巍巍地说声：“谢谢你，麻烦你。”
“不麻烦。”程延林放下水杯，准备去上班。
严拓送去应该不是同性恋戒断训练营，而是网瘾戒断训练营才对。
当天下午程延林4点就准时把人带走，美名其曰要遵守劳动法规定，并劝告张乐回头是岸，不要在肮脏资本主义道路上越走越远。
张乐哪敢说什，委屈地捏着衣角送走这
张乐没话，连忙从收银机里拿出两张红色钞票，恭敬地放在严拓手中。
严拓收到钱，转手要给程延林。
“你自己收着。”程延林说完，严拓才把钱叠好，放进自己口袋里。
中午休息时候，严拓凑在程延林旁边，不说话就直围着他转。
程延林还以为他想亲他，正准备教育他不可以沉迷美色时，严拓就把手伸出来，说：“手机。”
但他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程延林肯定不愿意亲他。
严拓站在门口又摸脸又摸嘴，严妈在旁边看得心惊，却不敢说什，只小心翼翼地问：“拓拓，要不要吃早餐？妈妈买回来你爱吃豆腐脑。”
“要。”
严妈松口气：“那你快去洗洗脸。”
周末程延林再次带严拓去打工，到饭店第件事就是问张乐要钱。
他回房间，喊床上人起来。
“严拓，要走。”
床上人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不知道听见没有。
这个时候他看起来很普通，和无数个会赖床不想早起小孩模样。
程延林伸手捏他鼻子，又捏他嘴巴，最后把严拓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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