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拓不像他,他最会遵循自己生理反应,难受就去蹭程延林,让他看自己,问他怎办。
程延林哪里知道怎办,光处理自己问题就已
从严拓从窗户上跳下去那刻开始,她唯想就是只有严拓活下去。
只要严拓能活下去,她把命抵给老天爷都行。
她以前做太多该下地狱事,现在却要由严拓来遭受这些报应,这让她每个晚上都会因此忏悔。
在严拓躺在医院不愿醒来日子,她每晚跪在病房外向神灵请愿,求神灵如果真要带走条命,就带她吧。
神显灵,把严拓命还给她,还让他过上做梦都不敢想日子。
他就这样搂着程延林,后背抵在大理石桌边沿,毫无招架能力地被亲个遍。
回办公室时候严拓还在抬手摸脸,摸会儿又去摸嘴唇,因为刚刚程延林咬他口。
安妮没看出异常,低声问他程总发火没有。
严拓回忆刚刚程延林模样,不觉得他哪里有不高兴,于是摇摇头。
安妮放下心来,又问怎就他自己,程总呢?
你现在就开始嫌弃?”
严拓眯起边眼睛,伸手扯程延林手,但力气没他大,扯不动。
“奉手。”他口齿不清地说。
程延林不放,甚至伸出另只手,把严拓另侧脸蛋也掐住,然后来回揉捏。
严拓眼睛都眯起来,双手去掰脸上手指,但对方坚如磐石,根本不受他动摇。
严妈觉得程延林就是那个神,但她怕程延林哪天不想当神,严拓会恢复成以前样子。
所以她担心、害怕、惴惴不安,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对丁点,程延林会立刻抽身离开。
最近程延林都不敢去对门吃饭,因为只要他去,严妈就会做出桌比年夜饭还丰盛饭菜。
程延林惭愧,进门前堵着人家儿子亲个够,进门后还受此待遇,良心过不去。
也有几次擦枪走火,程延林看着严拓纯真眼神,实在下不手,只能自己想办法冷静,冷静不下来就去冲凉水澡。
程延林在茶水间冷静会儿才端着已经凉透咖啡回办公室,坐下看封邮件,想起严拓还没吃药,又按下通话键让严拓进来。
严拓开门进来,看见药就皱眉头,十分不情愿。
“阿姨叮嘱好几遍,定要让你吃药。”程延林把把药粒放在他掌心,盯着他确保每颗都喝下去。
最近严妈对程延林态度越来越像供神样,巴不得捧着他敬着他,最好把他请到家里,在他面前点三炷香,然后上去磕几个头。
对此程延林很有负担,并不认为自己有做什大好事。可严妈不这认为,她从来没想过严拓能过上这正常日子,有工作上,有篮球打,还有起打贪吃蛇狼亲狈友。
等揉够,程延林才松开手,低头看严拓白皙脸上泛出红印子。
他忍不住笑,严拓双手捂着脸,听到笑声抬起眼瞪他。
程延林又抬手碰他下巴,让他仰起脸,说:“张嘴。”
严拓刚刚才受他蹂躏,脸上印子还没消,可此时还是乖乖张开嘴,让程延林把他舌头搅进去,在里面胡作非为。
后来严拓手也不捂脸,垂下去拽住程延林衣角,又抱程延林腰,最后被程延林拿上来放在自己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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