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程延林向她保证,“不会让他再有机会见到严拓。”
之后周程延林几乎把严拓挂在身上,带不走时候就叮嘱安妮和安迪看好严拓,不许让他乱跑。
他煞有其事地恐吓他们,说上周严拓中午翘班被他发现,如果再让他发现,就把他们三个起开。
双安组合被吓坏,等程延林走,连忙追问严拓上周什时候翘班,又是怎被逮到,以后可千万不敢啊。
严拓冷酷着脸言不发,从此在公司多两个保镖,只要离开他们视线就必须要报告自己去干什,就连去卫生间五分钟没回来都会被追过去。
程延林还是觉得严拓眼光有很大问题。
现在是眼神不好,以前更是瞎。
严拓整个下午表现都没有失常,甚至还有闲心掏出手机打贪吃蛇,说安迪天天追着他记录打,他不想被超过。
程延林观察会儿渐渐放下心来,确认他和上次样,大脑自动选择将刚刚记忆遗忘。
但他还是把严拓搬到书房,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打游戏,好工作时候也能看着他。
然,张张嘴,什都没说出来。
看来又忘。
程延林没再继续问,拍拍严拓背,让他自己爬到副驾驶去,开车带他回家。
下午肯定是上不成班,路上他打电话交代安妮和安迪工作,让他们处理。
他把严拓带回自己家,见他没有异常,除眼睛还有点肿以外,已经看不出刚刚发生过什。
与此同时,程延林调出来那天中午公司所有录像,在里面发现和严拓搭话男人。
他打电话到人事部,让他们把那天中午复面所有简历都送过来,然后从中挑出那张照片比较丑,从上到下看完,问人事这个人连学历都不达标,怎能面到第二轮?
人事经理惶恐,冷汗都滴下来,不明白程延林从来不管这种琐事,为何今天突然发难。
但动物本能让她立刻再三保证说会严查,务必绝对杜绝走后门现象,并且会把
严拓打会儿,觉出累,就趴在旁边躺椅上睡着。
程延林正在跟安迪打电话,见他睡着放低声音,之后索性戴上耳机,只让安迪说话,自己打字。
晚上把严拓送回对门时候,程延林跟严妈大致讲下白天事,让她这两天注意观察下严拓情绪,看看有没有反常。
严妈吓跳,嘴里念叨着那人不是去别城市吗,怎又出现。
“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刺激到休克,但如果下次再碰到呢?”严妈忧心忡忡。
他没再问中午事,怕刺激到严拓,不过有些纳闷世界怎这小,前段时间才碰到前同事,现在又碰到前男友。
当时程延林眼就认出严拓对面坐着人就是那支旧手机上锁屏照片人,跟照片长得差不多,更平凡点。
如果不是顾及严拓面子,程延林其实想说更丑点,但这样会显得严拓眼光有问题,所以还是算。
其实从人角度来说,程延林不是不能理解前男友当初逃跑行为,毕竟人都有趋利避害天性,害怕跑不是什天大错事。
但既然都选择离开,现在又找回来,还脸坦然地出现,当做什事都没发生地坐下和严拓喝咖啡,就有点太令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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