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程延林面无表情地看他，“担不起。”
等严拓走
，杨如东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这件事，专门来嘲笑程延林，推开门就说：“
早就劝你不要这
老套，都什年代，还玩总裁秘书这套，土不土啊你。”
“滚。”程延林抬眼对他说。
杨如东完全不介意被骂：“听
，你要懂得欲擒故纵，先冷他
段时间试试。”
冷个屁，他都快冻成冰柜，也没见严拓多看眼。
“挺好。”
“找到工作吗？”
“还没有。”
程延林皱下眉，不喜欢严拓说话语气，也不喜欢他表情，眼前人切看起来都那不合心意。
以前严拓虽然也不爱说长句子，回答总是几个字几个字蹦出来，但他会说很多好听话哄程延林，会说喜欢他，想他，会叫他名字。
严拓坐着没动，安妮转身瞪眼安迪，怪他没提醒自己。
安迪冤枉，他听八卦听到半，哪里想到程延林走路都不出声。
“小拓拓，快进去啊。”安妮注意到严拓，虽然很理解他不想进去心情，但横竖刀事，早挨早。
严拓磨蹭好会儿，等程延林没耐心，打内线出来问怎还不见人时候才拖着脚步敲下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声音，深呼口气走进去。
程延林坐在办公桌后面，两手手肘搁在扶手上，手指交缠在胸前，抬头看向严拓。
到程延林名字，严拓显得有些别扭，迟疑地说：“非要问他吗？”
其实安妮也觉得没那个必要，但职责所在，她也没办法。
“当然。你毕竟是程总秘书，很多工作还是程总要更清楚些。”
严拓听言，只能坐着等。
安妮还不太习惯会说话严拓，个劲让他多说点话，把以前没听都补回来。
程延林觉得杨如东都把年纪身边也没个人，只会摸小年轻屁股，想来说话根本不靠谱，于是加重语气，让他立刻滚。
“是
现在严拓看起来虽然健康，就像个完全没生过病普通人，却不再讨程延林喜欢。
程延林分开两手搭在起手指，无意识地在办公桌上敲下：“如果暂时找不到工作，你可以先回来做原先岗位。”
“不用，这样太麻烦你。”
程延林觉得他们本来就该这生疏，心中泛起股烦躁，身体往后倒，疲倦地抬手捏下鼻梁，闭着眼睛说：“那既然交接完你就走吧。”
严拓本来已经转身，走到门口突然顿住，回头迟疑地开口：“之前谢——”
严拓在办公桌对面站着，室内片安静，时不时能听到安妮在外面接电话声音。
这办公室隔音不太行啊，严拓在心底偷偷想。
“交接完？”程延林率先开口。
“嗯。”严拓颔首低眉，就像个真正秘书。
“最近怎样？”
她还给他讲办公室这年发生八卦，讲到忘情时自己先哈哈笑起来，完全没注意到程延林已经开完早会回来。
“什事这好笑？”
如同天上闪下道雷劈，安妮整个人都僵住，立马切换表情，严肃道：“没有，点都不好笑。”
程延林冷笑声，笑得安妮后背发凉。
“你进来办公室。”撂下这句话，程延林推门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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