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严拓就出身汗,回休息室时候衣服都湿透,贴在后背上。
周竞也没好到哪里去,摘掉兔子头后,脸被闷红,连抽好几张纸才擦干汗。
他不知从哪翻出两把扇子,递给严拓把,让他扇扇降温。
“今天很热对吧?”
严拓抱着玩偶头坐在旁边,抬手挥两下扇子,感受到袭面而来微风不自觉眯起眼睛:“嗯。”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出面平息战火。
青蛙女孩伸手指指周竞,哼声,转身去穿玩偶服。
危机解除,周竞也松开严拓,屁股坐在旁边凳子上,抬头看向严拓:“哎,阿拓,你脖子上怎贴药膏,是落枕吗?”
“啊嗯。”严拓不知道该怎回答。
“刚刚看你扭头没问题啊,是不是已经好?”周竞抬手捏捏自己肩膀,“之前也落过枕,整整疼两天,要命是当天还有排球赛,打完差点没疼死。”
她静秒,跟青蛙十分相似黑色圆眼珠看向严拓:“不好意思,疼不疼?”
“不疼。”严拓无奈回头看向明明米八几却非要躲在他身后周竞,“你能不能起开?”
周竞正在因为青蛙女孩打错人而幸灾乐祸,声音笑得都颤:“不能啊,她会打。”
“你该打!”青蛙女孩喊。
“略略略,打不着。”
用手抓着严拓胳膊,探出头对青蛙女孩说:“是你先攻击,怎还生气?”
严拓挡在前面,青蛙女孩拿周竞没办法,只能气哼哼插着腰说:“明明是你早来就先说发型奇怪。”
严拓能感受到周竞贴得自己很近,声音在耳后方响起:“就是很奇怪啊,头上翘起来撮,跟家狗狗好像。”
“你才是狗!”
这下青蛙女孩也不顾及严拓,伸手就要把周竞拽出来。
“啊,不行,明天要带个
“呦,还会打排球呢?”青蛙女孩在旁边阴阳怪气,“你四肢虽然发达,但头脑这简单,能打明白吗?”
周竞也不恼,总是在笑着,好好说话时整个人都充满大学生独有青春开朗,不好好说话时看起来就相当欠揍。
现在属于欠揍时候:“总比某些人强,不至于蹦起来都还没有排球网高度高。”
眼看这两人又要开始,严拓迅速穿好玩偶服,推门走出去。
今天确实暖和,太阳高高挂在天上,不断散发着余热。
胳膊上被手掌攥住触感让严拓不习惯,身后周竞离他太近也让他不适应,被半强迫加入其他人对话是陌生,周围其他人看热闹而投射过来视线更让他想躲起来。
严拓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有过正常接触,交谈都甚少,更别提玩笑打闹。
他没有朋友,没有同事,没有爱人,唯剩亲人也是导致他落得如此境地罪魁祸首。
怎和人正常相处,对他来说已经成为道难解题。
“你们够啊,马上到时间,还不赶紧准备。”
“啊!”周竞边躲边喊,“阿拓救!”
严拓被两人前后夹击,身体被拽着晃来晃去,甚至有些头晕。
“放开。”他反抗声音根本传不进正在激战二人耳中,完全沦落为周竞盾牌。
啪——
青蛙女孩本来是要打周竞,但被周竞躲过去打在严拓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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