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别很多话想说,但因为太多,所以严拓现在不知道该说什。
他和程延林共同坐在个沙发上,中间距离不足半米,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
虽然毫无缘由,但他在心中第无数次确认自己是幸运。
窗外响起道轰隆雷鸣声,似野兽在咆哮
可能碰到人是王总,或者是包厢里其他人,错把严拓误认为司机。
程延林看着他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严拓被盯得心虚,虽然没人问,但还是小声地开始解释:“不是故意加司机联系方式,之前有次聊天,他主动要加微信,就加。除今天以外没有偷偷打探过你行踪,也没跟踪过你。”
程延林听着好笑:“谁说你跟踪?”
严拓看他表情没有不高兴,才松口气说:“怕你误会是变态。”
这系列动作做得过于自然,以至于严拓慢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服务。
他微微坐直身体,想去偷瞄程延林,但脑袋被对方掌控在手掌中,轻易转动不得。
等吹干头发后,程延林才坐下问他:“外面雨这大,你怎过来?”
“打车呀,”严拓终于能看他,“开始打不到,就把小费加到百,很快就有人接单。司机接到之后还很高兴呢,说自己运气好。”
看到严拓描述司机高兴同时自己开心地咧着嘴笑,程延林没忍住伸手掐住他脸。
林什都没发生。
“啊。”严拓没别反应,也没提出疑问。
程延林让她女生,带严拓进房间,把头上毛巾拿下来,低头看他脸色:“你相信她说话吗?”
“不知道,”严拓很诚实,抬起头看着他,丝犹豫都没有,“但相信你。”
他生双不会说谎眼睛,眼珠漆黑发亮,看过来时仿佛能直达对方心底。
“哪有变态长得像你这可爱,”程延林侧身靠在沙发椅背上,单手托着脸,视线看向严拓,“说吧。”
严拓还沉浸在被说可爱当中,没反应过来:“说什?”
“你不是有话要跟说吗?”
“哦,”严拓说,“就是想跟你解释不是故意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是手机没电。”
“知道,”程延林顿下,“但下次要记得给手机充电。”
“干嘛啊。”严拓没反抗,任由脸被掐着。
程延林松开手:“你怎知道在这里?”
提到这个,严拓有点不好意思,偏偏头:“问司机。”
“司机?”
像被发现小秘密,严拓抬起手压压残留热风温度头发,不自然地说:“问司机你在哪儿,过来后本来想找你在哪个包厢唱歌,刚好碰到前台旁边人认识你,就告诉你房间号。”
程延林盯着他好半天,最后轻轻扬下嘴角:“先洗个澡吧。”
程延林把身上湿透严拓推进浴室,打电话让前台重新送来个浴袍,又让保洁把床单被套全部换。
等严拓裹着浴袍出来时,看到就是保洁抱着被单走出去,疑问道:“为什要换新?”
程延林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源后说:“她刚刚坐过床,怕你会介意。”
严拓没说话,很快头顶传来温热气流,伴随着呼呼风声,灵活手指穿过他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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