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点点头，对他笑
下。
最后结账
时候，杨如东不知怎
和服务生勾搭到
起，还把名片塞进对方制服上衣口袋里。
服务生长得有点帅，像是附近大学生课闲时间来打工赚学费，看起来青涩又稚嫩。
杨如东被迷得都走不动道，出来让司机把车开走，自己要等服务生下班。
其他人对他这种行径见怪不怪，朱雪被人接走，据她说长得比程延林帅多，不过那人没下车，也分辨不真假。
严拓确实喝得很高兴，话也比平时多，别人问他什他就答什。
“游乐园？”李洪瞪大眼睛，“
前两天还去过呢，你是哪只熊啊？”
严拓解释：“只有只熊。”
“那去时候看到其实是你？”
“不是，只有周末才去，平常是另个同事扮演。”
这个问题显然只有他在疑惑，因为其他人听到后都没觉得奇怪，只有程延林对杨如东说句：“你话怎这多？”
因为都算熟人，饭间气氛还算愉快。杨如东提议喝点酒，张乐和李洪举双手赞同，朱雪说自己等下还有约，不喝。
“你们呢？”杨如东问他们。
“开车。”程延林先拒绝，侧头问严拓，“你要喝点吗？”
严拓平常很少喝酒，但今天心情不错，于是说：“喝点吧。”
“应该没来晚吧？”
包厢门被推开，西装革履杨如东出现在面前，视线精准落在严拓身上。
“这不是小秘书吗，你和程延林又搞到起？”
凭心而论，如果抛开不正经作风以及欠揍说话风格，其实杨如东是个很有魅力人，他拥有极佳皮相，常年健身习惯使他即便三十多岁身材也保持得相当好。
只要他不说话，站在那里是很能唬住人。
张乐和李洪叫代驾回去，只剩下程延林和严拓。
夜晚风带点凉意，吹在严拓脸上，让他从酒意中清醒几分。
“头晕吗？”程延林问。
严拓摇摇头，全程他只喝两杯红酒，
后来又聊到他新工作就在他们楼下，杨如东立即问程延林：“是不是你偷偷安排？怎可能这巧。”
严拓也立刻看向程延林，从前他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这说，确实极有可能。
“不是，”程延林否认，“都不认识他们公司人。”
“真吗？”杨如东不信。
“不信你去问。”程延林说完，侧头看眼严拓，放在桌下手轻轻捏捏他手指，低声说，“没有。”
杨如东点瓶红酒，给严拓酒杯里倒小半杯，问他：“小秘书，你酒量怎样？”
严拓握着酒杯：“不太好。”
“喝多少能醉？”
这个严拓还真没特意计算过，他想想上次游乐园聚餐时自己喝酒，不太确定地说：“两三杯吧。”
杨如东喜欢喝酒，但从不劝人酒，跟他说喝高兴就行。
“说怎突然叫吃饭。”杨如东拉开椅子坐下。
像突然想到什似，忽然扭头看向旁边朱雪，语气很诧异：“你怎也来，看程延林带新小男友秀恩爱你不难受吗？”
朱雪茶喝到半，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要你管。”
严拓没听懂，有些缓慢地在脑中重新思考遍。
为什朱雪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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