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这叫他,但程延林却是第次这喊他名字,严拓耳朵立刻像被火烧样变烫,连带着四肢都僵硬起来。
程延林直起身,看着他:“要试试吗?”
严拓耳朵还是很烫,很傻地问:“怎试?”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床上人都已经适应黑暗,可以很清晰看到对方。
程延林低头亲严拓,伸手轻轻捏他脸,让他张开嘴。
他抬起脸看向直注视他程延林,直接问出来:“你是不是接受不和男人做爱?”
程延林愣下:“什?”
严拓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就是藏不住事,心里想到嘴上就要说出来,最多忍五分钟。
“们已经在起,可是你好像从没有想过这件事。”
程延林半天都没有说话,搞得严拓有些忐忑,害怕自己说错话,也怕说中。
“”
“好吧。”严拓接受。
他思维真很跳跃,从拖累程延林想到坐火箭筒,又改变主意决定坐飞天扫帚,再到现在想程延林直不和他进步亲热,是不是因为不习惯缘故。
毕竟以前直是直男,忽然和男人睡在起,总是会不样。
所以程延林不是不和他做爱。
真遇到,也就那样。
没有迷茫,没有纠结,甚至连犹豫都没有过。
在程延林看来人比性别重要,所以这些莫须有问题根本不存在认知里,也无需烦恼。
严拓坐起来抱住他,头靠在脖侧,过半晌,问:“可以选择坐火箭筒吗?”
程延林被他逗笑:“屁股会着火。”
这个吻开始很轻柔,但很快程延林就像头卸掉伪装饿狼,用力舔舐他唇舌,只手按着他后脑勺,只手搂着他腰,顺着睡衣衣摆伸进去,在他细腻白皙腰上来回揉捏。
严拓被亲得浑身轻飘飘,大脑都缺氧,什都来不及想,只能双手紧紧攥着程延林衣角,闻着对方身上特有香味。
过会儿,程延林把他抱紧些,他双手环住程延林腰,大腿碰到某个滚烫坚硬东西。
严拓身体僵下。
程
总不可能是程延林那方面有问题吧?
在严拓忍受不这股沉默,试图说点什找补回来时候,程延林忽然笑起来,低下头靠在他肩膀上,边笑边说:“你啊。”
严拓不知道自己怎,但看程延林笑让他安心点。
他抬起手抚抚程延林后背,想如果他真不行自己也能接受,只要是这个人就行。
可下秒程延林在他耳边叫他:“拓拓。”
他只是不习惯和男人做爱。
严拓很讨厌自己这想,程延林对他足够好,可他却总是在想这个或想那个。
他也不愿这样,可他控制不住。
自,bao自弃地把程延林紧紧抱住,严拓按照李医生说,给自己五分钟时间自厌恶,等时间到就要停止。
五分钟很快到。
“那坐飞天扫帚吧,光轮2001。”严拓思维很跳跃。
“行,该去找谁买?”
严拓皱眉想想,也不知道该找谁买,光轮公司是不是都倒闭啊。
“还是坐火弩箭吧,可以找小天狼星要把。”
程延林摸摸严拓不知装多少奇思异想脑袋瓜,无情打击他:“小天狼星已经死,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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