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林还没说话,他又小声害羞地说:“它都顶到,怕它爆炸。”
严拓快紧张疯,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大脑片空白,甚至都记不得自己是什时候和程延林亲到起。
程延林动作很温柔,顺着严拓脊骨轻抚,像摸小猫样。
如果真是小猫,严拓现在定会忍不住发出舒服呼噜声。因为即便不是,他喉腔也在发出微弱呜呜声。
他嘴唇和舌头很软,和人样,有种怎揉捏欺负都不会发脾气错觉。程延林也确实欺负,没多久就露出隐藏獠牙,止不住地索求和侵犯。
他们滚作团倒在床上,程延林还剩最后丝理智,撑起胳膊看着严拓被蒙上层雾乌黑眼珠。
甚至牌子都有好几种。
程延林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说:“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味道,就全买。”
“那,那也不至于买这多啊。”严拓说话都有点结巴。
要,要全用吗?
应该不可能吧
床旧被子,严妈听到动静出来,问他拿被子干什。
“程”严拓抱着快要比他半个人还庞大被子,五官藏在后面,“程延林搬回来,忘记带被子。”
“用不用去帮忙?”严妈问。
严拓摇摇头,随即意识到严妈看不到,于是说“不用”,抱着被子走去对门。
工人已经迅速搬完东西离开,客厅堆放着几个纸箱和日常生活用品。
他皮肤白得过分,有丁点颜色都很明显,额头面颊甚至脖子都染上绯红色,浑身被抽干力气,软绵绵看着他。
“害怕吗?”程延林低声问。
严拓先是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诚实,又点点头。
程延林摸摸他脸,指尖说不尽怜惜:“害怕就不做。”
可严拓却摇摇头,伸出胳膊搂住程延林脖子,把他往下压压,在他耳边说:“还是做吧。”
程延林坐在床边,把严拓拉进自己怀里,身体紧贴着他后背。
“今天晚上可以不回去吗?”
严拓坐在他大腿上,整个人都被程延林气味包裹住,慌乱地点点头。
“洗过澡?”
不是过来送被子吗,怎突然就变气氛:“嗯。”
严拓走进卧室,程延林不知在浴室里干什,直有水流声传出来。
他看到被套床单被随意扔在床垫上,挽起袖子主动铺起床。等把被子套好被罩,整整齐齐平铺在床上后,程延林才从浴室走出来。
他先亲亲严拓嘴角,走到客厅不知从哪个纸箱里翻出袋子,走进来倒在床上。
堆安全套盒子和润滑油瓶子七零八落砸在柔软被子上,把严拓都看呆。
“你,你怎买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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