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证实自己说法,程延林又闻下,然后亲他耳朵。
严拓被亲得有点痒,往后躲下,笑着说:“你干嘛啊,别乱动,现在是第名。”
程延林坐在他身后,拍拍他后背,让他坐起来玩。严拓爬起来,半靠在程
好吧,是挺好用。
严拓坐下来,吃口清甜多汁西瓜,觉得自己确实是没救。
谁叫他是恋爱脑呢。
因为邵齐突然被开,暂时没有人顶上来,最近严拓工作量增加大半,接连好几天都加班到晚上。
尽管他再说让程延林不用等他,但每次程延林都是口头答应,晚上依旧等他起回家。
就在严拓回房间拿手机,准备下楼去找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程延林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袋子,看到他有些意外。
“你去哪儿?”严拓率先问。
“吃饭时候你说想吃西瓜,就去买。”程延林换鞋走进来,把袋子放在桌上,“以为你还在生气,就没跟你说。”
严拓走过去,看到袋子里切好西瓜。
严拓扔个抱枕过去,关上门。
他找出自己秘密日记本,准备记录下程延林罪行。
[程延林是个大骗子,让很生气也没有很生气,点点程度。]
[好吧,写到这里连点点都没有。]
严拓放下笔,觉得自己无药可救。
下无尽欢愉。
第二天房子事还是败露,因为严拓回过神,谁说出钱人和落户就定是同个人?
他去质问程延林,可能不想再骗人,程延林这次很快就承认。
但他没觉得自己做得不对,说反正房子也要卖,他买不是更好吗?
“不是这个道理。”严拓说。
回去后严拓基本累得洗洗就睡,都等不及程延林洗完澡出来。
因此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过亲密接触,而这对正处于甜蜜期小情侣来说是很致命。
后遗症在今天中午显露,严拓在沙发上趴着打贪吃蛇,程延林坐在旁边,先是看会儿他手中屏幕,接着就凑近闻他头发:“你喷香水?”
“没有啊。”严拓专心致志吃着别人蛇。
“香香。”
“气消吗?”程延林从背后抱住他。
严拓没说话。
程延林摸摸他头发:“摸摸毛,气消消。”
严拓笑,回头看他:“你从哪里学?”
“刚刚在楼下,有位妈妈就这哄小孩。”程延林也在笑,亲亲他脸蛋,“还挺好用。”
他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辜负程延林番好心。
纠结会儿,他站起身,决定还是跟程延林好好谈谈,以后不要再骗他。
打开门,客厅却没有人。
严拓找圈,确认家里是空,门口鞋少双。
难道是生气,所以走?
“为什?”程延林说,“收到房子,你收到钱,正常交易而已。”
“正常交易也不会免费把房子给们住啊。”严拓反驳。
程延林把他拉到怀里:“你总不会让向阿姨收房租吧,那样以后还怎好意思进你们家门?”
这番话并没有完全糊弄住严拓,他还是生闷气,让程延林出去,个小时内都不要出现。
程延林无奈地被赶到客厅,问他:“你晚上会让睡沙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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