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啊。”
“没?”
“还有什?”
看严拓脸茫然,小姑娘咬咬嘴唇,最后什都没说。
又过几天,小姑娘恰巧碰到严拓从楼梯间出来,惊奇地问他:“师傅你嘴怎肿?”
程延林帮他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他脸,为自己辩解:“昨天晚上最后是你抱着不放,第二次也是你说要才——”
严拓不算有威力地瞪他眼,程延林立刻不说,笑着亲亲他嘴角,真诚道歉:“对不起,都是错。”
他们在电梯里分开,因为到晚,严拓踏进办公室时小姑娘正在给大家分自己做小点心。
见到严拓来,她高兴地拿盒精心包装过曲奇饼干。说孝敬师傅。
严拓收下,开完会尝块发现味道不错,于是掏出手机给程延林发消息。
“要做吗?”他问程延林。
程延林点点头,干燥温暖手掌在他腰上摩挲:“今天你自己来。”
周末严拓在家窝两天,打游戏看电影做爱,连门都没出过。
周日晚上他揉着僵硬腰,开始自反省,决定下周开始要运动,篮球就不错,小区楼下就有篮球场。
程延林说好,压住他在他脖子上轻轻吻咬。
不要起打车?
严拓摇摇头,说家里人来接,让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到家都在公司群里报个平安。
小姑娘愣愣点头,看着严拓转身上路边车。
回家后,严拓体内酒精还没挥发完,洗完澡出来抱着躺在床上看书程延林不撒手。
程延林把书放到旁边,摸摸他未干头发,问他:“不累吗?”
严拓不太好意思抬手摸下:“上火。”
“最近天气干燥,确实容易上火。”小姑娘说完,下午特地给严拓泡杯菊花茶送过去。
之后几天她发现自己师傅总是往楼梯间跑,以前没注意,现在在有心观察,发现天至少会去次。
小姑娘想不到楼梯间有什好去,严拓又不抽烟。于是再次严拓又
十分钟后他们在楼梯间碰面,严拓把点心盒给他:“同事早上发,她自己做,很好吃,你也尝尝。”
程延林捧着看就用不少心思饼干,问:“哪个同事做?”
严拓着急回去,没时间多说,就说:“说名字你也不认识,回去。”
程延林把他拎回来,压在墙上重重亲两口,才放走他。
下午前小姑娘过来问严拓饼干吃吗,严拓说吃,小姑娘问感觉怎样。
严拓推推他,底气不太足地说明天还要上班。
程延林抬起头,那不做?
严拓咬着唇,犹豫几秒,最后还是伸手抱住程延林,闭眼认命地说,做吧。
第二天早上严拓差点起晚,在去公司路上睡着,到停车场才被程延林叫醒。
他困顿地睁开眼睛,小声抱怨都怪程延林他才会这累。
“累。”
“聚餐玩得开心吗?”
“开心,”严拓抬起脸,此时完全没有平常平静成熟模样,像小孩子样对着程延林笑,眼珠亮晶晶,“但也很想你。”
程延林低头吻住严拓,双手拖住他腰,把他整个人带到自己身上。
等第个吻结束,严拓身上浴袍已经被解开,敞着腿坐在程延林身上,嘴唇因为刚刚被咬口,所以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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