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第次尝试这激烈床事,灵魂都快出窍,根本没注意程延林在说什。
但很快他就不需要回答,因为程延林又有反应。这次做完,周围已经塌糊涂,床单上没处是干净,严拓记不清自己发泄几回,只感觉身下片粘腻,仿佛快要死过去。
程延林抱着他去浴室,泡在温热水中,严拓连跪着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程延林抱在怀里,无力又贪婪地感受程延林给予他切。
在不断沉浮中,他又听到程延林问他:“今晚玩得开心吗?”
这次严拓聪明点,抱着程延林脖子,用仅剩力气亲他鬓角,又亲他耳朵,小声说:“错。”
严拓又痛又爽,少亲吻和爱抚让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次退出和进入都止不住地颤抖。
像小猫样叫声从他喉咙里发出,下秒却被程延林手掌捂住,两根手指撬开他嘴,伸进去搅动。
严拓闭着眼,颤动睫毛都写满痛苦欢愉,口腔含着程延林手指,身后承受撞击让他发不出完整音节,只能阵阵地呜咽。
程延林直没说话,脸上也没什表情,要不是体内不断变大家伙,以及仿佛要把他往死里干力度,严拓都要以为他点快感都没有。
没多久严拓就发泄出来,往常这种时刻,程延林会等他适应会儿再继续,可今天他就像野狗上身,双手狠狠掐着他腰,刻都不停,甚至还在不断加速。
严拓是相处段时间,才后知后觉发现程延林其实对他有点轻微控制欲。
起因是周五那天他和同事出去玩,吃完饭大家意犹未尽,临时起意转场去KTV。
当天他喝不少酒,再加上同事鬼哭狼嚎太吵,所以没注意到手机上来自程延林好几通未接来电。
等散场已经是半夜,走出KTV严拓才想起给程延林打电话,电话里对方很冷静,只问他位置,说十五分钟后到。
路上程延林都没表现出异常,还帮他系安全带,问他喝得多不多,难不难受。
程延林没有反应,直到严拓从他耳朵亲到下巴,又亲下嘴角,说“以后不会不接你
极度快感和刺激让严拓感到莫大恐慌,身体像悬在半空,会儿在天堂会儿在地狱。
他忍不住大叫出声,通红眼眶流出眼水,可不论怎样哀求,程延林都充耳不闻,直到股热流出来又恋恋不舍地动几下,才终于停下来。
此时严拓丝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上,灭顶快感令他浑身上下都在发麻,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程延林俯下身摸摸他头发,身上线条流畅肌肉出层薄薄汗珠,胸膛因刚刚剧烈运动而微微起伏。
严拓以为他会亲自己,可没有,程延林手摸到他脸上,用低沉且沙哑声音说今晚第句话:“为什不接电话?”
可回家后,严拓就被扔到床上,差点被干个半死。
程延林只简单帮他扩几下,就直接进去,可能是酒精弱化痛感,严拓没觉得太疼,反而还有点爽。
稍微适应后,他搂住程延林凑过去想亲他,却被躲开。
程延林不让他亲。
没等委屈,程延林就把他翻过去,让他跪好,把双手反剪在后背上按着,非常大力地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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