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某天,喻沐杨想起这个故事,抱着刚洗好衣服蹲在地上哭很久。
血淋淋从来不是真相,只是选择罢。
萧席紧紧拥抱喻沐杨,轻柔地摘掉他阻隔贴,让Omega信息素充盈自己全身。
扎在他心上刺,躺在他心里尸体,歉疚,恐惧,无所适从恻隐与悲悯,全部因为个拥抱,因为巧克力香气慢慢化解。
酒精作用世界是温热,柔软,天地混沌周转,只有怀里身体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他。
喻沐杨是他。萧席因为这个想法而雀跃,世界上最好Omega现在就趴在他怀里,用细瘦手臂加盖最坚实壁垒。
而喻沐杨也觉得感叹,觉得自己好像瞥到萧席内心世界隅,似乎是很重要隅。
速,“好,定能赶到。”
那天他们确实按时抵达机场,萧席也在上飞机前吃完早餐。后来他登机下机,面试睡觉,又飞回国内。
被车轮碾过生命直躺在他心上,血液是冰冷,他认为是自己杀死那只猫或狗,他认为自己漠然伤害很多东西,而他什都不知道。
故事讲完,房间里又是片静默。
萧席从没讲过这件事,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显得矫情和脆弱,不值提。可既然喻沐杨问,他就说。
他放任自己心疼萧席,更喜欢萧席……他怎可能不喜欢萧席?
真奇怪,明明刚才回家时候,他还对萧席满肚子怨言来着。可现在他希望萧席能快乐点,希望他可以不要那孤独。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讽刺。有小动物要通过马路,有车轮要经过马路,肉.身与车轮相遇。
有人捧着真心,有人握着刀柄,心脏与刀刃相遇。
有人渴望爱情,有人对爱情嗤之以鼻,真心与假意相遇。
还有个原因,讲个故事话,喻沐杨就会在他怀里多躺个故事时间。可惜萧席生活确实乏善可陈,这个无聊故事讲完,他想不出还有任何其他无聊故事可以分享,好理所应当地延长这份亲密。
可没想到,喻沐杨只是支起上身,认真地看向他。
他用衬衣袖口蹭掉萧席脸上湿润,声音比巧克力还甜,比任何个美梦都轻。
“没关系,不是你错,萧席,”喻沐杨说,“真真没关系。”
起先不可置信,后来发现连最孤独感受都能被理解,被共情,有人陪着他起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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