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他开个礼拜药,下次复诊时再调整药方;汤药都熬好,装在个个袋子里,方便后续加热。
喻沐杨怪不好意思,犹豫着该不该提醒乾蕾,自己已经跟萧席分手。
后来又想,乾蕾连他怀孕事情都知道,也该察觉自己和她儿子“感情破裂”,已经分居事吧。
他已经厌倦跟人讲述为什要跟萧席分手,当初又为什跟他结婚事,所以干脆缄默地抱着中药,老老实实坐在后座,心只想回家。
乾蕾车开不进他小区,喻沐杨在小区门口下车。车上其他两个人也下来,司机打开后备箱,取出大包小包补品;乾蕾则体贴地说自己就不上去,嘱咐喻沐杨按时服药,她助手会帮喻沐杨预约之后中医复诊。
他放松些,主动找些话题,“阿姨,你当时怀萧席时候有没有什特别想吃啊?”
半晌,乾蕾回复:“特别想吃倒没有,但很喜欢看花儿,各种各样花儿。”
“怀他以前,们家盆植物都没有,嫌料理起来麻烦。可到他出生时候,们家阳台都快不透光,绿油油片。”
像是打开话匣子,乾蕾忍不住分享,“萧席两岁时候,住家阿姨没看住,他个人哒哒哒走到花房里去,被盆仙人掌扎手指。那根刺扎得深,送到医院里才拔出来,现在他无名指上还有道疤。”
“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疤啊?”喻沐杨说。
嘱咐他,“穿得厚点,蛋糕可以在车上吃。”.
说实话,喻沐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答应跟乾蕾起去看中医,他跟萧席都很少见面,这直接地跟乾蕾打照面更是第次。
不过,产生这种疑问时候,他已经坐在乾蕾车上。
为让他可以自在些,乾蕾特意坐上副驾驶,将整个后座留给喻沐杨。
车开出好久,乾蕾忽然开个话头:“你这想要吃甜食,肯定也跟失眠有关系。睡眠不够话,大脑就会依赖糖分来获得能量,让你保持清醒。”
喻沐杨还有点懵,乾蕾并不像萧席形容得那强势,反而是个很好相处也很体贴人。
转念间,他又想起另种可能:乾蕾
“嗯,那次之后,就再也不敢养花,家里那些都让亲戚朋友们拿走……工作忙,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他,住家阿姨要做事情也多,也不好叫人家直看着。”
乾蕾回头,看向喻沐杨,“宝宝名字起好吗?”
“小葵,向日葵葵。”喻沐杨赶忙回答。
“哦,向日葵,”她轻轻重复,“小葵,小葵。”
乾蕾带着喻沐杨给大夫瞧瞧,对方把着他左手脉搏,闭着眼睛,连说他好几个地方“虚”。喻沐杨吓得不行,乾蕾站在他身后,拥拥他肩膀,说没事,都能调。
喻沐杨捧着蛋糕盒,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不过你这种情况,偶尔吃点甜也可以,”乾蕾很怕他多虑样,马上补充,“本来怀孕人就是想要吃什就得什,因为那都是肚子里宝宝想要吃。”
喻沐杨笑笑,“这样啊。”
“少吃点就行……”乾蕾清清嗓。
喻沐杨发现,乾蕾并没有他想象得那难以接近,反而总是小心翼翼,很怕他会觉得冒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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