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杨温笑,装傻道:“什怎想?你再来串鸡脆骨?”
胡珊才不管那个,拦住他胳膊,“就萧席啊,他跟你说那大通,你都没有被打动吗?”
那当然是有,毕竟萧席说也不全是“花言巧语”,他确实点出很多喻沐杨暂时没有看透东西。如果说喻沐杨内心毫无波澜也定是谎话。
“萧席很理性,”喻沐杨下意识地用纸巾蹭着桌沿,辅助自己思考,“他跟们不样,他向来是依靠目作为驱动人。”
喻沐杨曾经看过篇报道,上面说“以目为驱动力”人最容易获得世俗意义上成功,很多富甲方商人和才高八斗学者都拥有这样特质。
车轮碾过积雪路面,车轮和厚雪摩擦,发出吱吱咯咯声音,他想起自己躺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喻沐杨,放心地跟他倾吐那些不值提却令他分外难过事夜晚。
那时候他是幸福,是放松,喻沐杨躺在他怀里,他们体温逐渐变得相近,温暖着彼此。
明明那幸福,怎就是什都没有察觉到呢?
萧席突然觉得自己醉,或者他很希望自己醉,这样就能拥有个完美借口,做尽疯狂又糊涂事吧?
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他烦躁地来回滑动屏幕,切换着应用,直到手机卡顿。半晌后,界面刷新,停到联络人位置。
瞪他眼,“说什呢?”
要下来,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走下来。
倒抽口凉气,祁明轩缓慢地消化着现在情况,“所以说,喻沐杨就是不肯原谅你?”
“嗯。”萧席往嘴里塞大口菜。
“那这说,你今天过年就要个人过?”
萧席是喻沐杨看到这个词之后第个想到人。
“向他这样人,如果发现目标难以达到,就会马上设置更低难度目标,或者转换跑道,去追求别目标,”纸巾磨出条细细纸屑,像只蠕动小虫,喻沐杨继续说,“所以在等。”
“等他知难而退?”胡珊问。
点点头,喻沐杨轻笑,“萧席自尊心很强,直碰壁话,对他自尊心也是很大打击,所以就算是本能趋势,他也会慢慢放下。”
“喻哥
放在首位就是喻沐杨。
他很想给他Omega打个电话,跟他分享今天发生事,跟他诉苦,卖惨,装可怜,说自己真真很想他,很喜欢他;他也想问,到底怎做,喻沐杨才能重新接受自己?
可他只是想着,他不配以醉酒为借口来做出任何事,那是他插向喻沐杨心口刀。
城市另边,胡珊如愿吃上烧烤,组里成员个个吃得脸颊发烫,说话声音也不禁变得更加亢奋和嘹亮。
这时候,胡珊默默凑到喻沐杨身边,低声问:“喻哥,你到底是怎想啊?”
萧席家没有过年团聚习惯。他外公外婆整个春节期间都在外面应酬,乾蕾通常会趁着这个时间出国交流,丰富自己履历。
“嗯。”萧席颓唐地点点头。
“那还是跟们起过吧,”祁明轩语气里带些薄凉,“还以为今年就不用再陪你过年呢。”
萧席滞下,“也以为不用……”
吃饱回家,萧席叫个代驾,自己坐在后座上,突然觉得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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