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可怜,可妹妹也是宠物呀,们是她主人,只能用们认为合适方式去照顾她。”
“知道,”萧席打开衣柜,帮忙挂衣服,“只是在想,这也是妹妹想要吗,们该怎给她最大程度尊重?”
喻沐杨浅浅笑着,“你好善良啊。”
萧席也笑,“只是想要站在对方立场去考虑而已。”
“为什呀?”小葵捏着papa耳垂玩儿,“妹妹也有发/情期吗?”
他只知道这个词会用在某类大人身上。
“对呀,这个时期无论是人还是小动物都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需要做出相应措施,缓解这个症状。因为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所以如果小葵将来遇到被发.情期折磨人或者小动物,要试着体谅他们,向他们提供帮助。”
“那papa打算怎帮妹妹啊?”小葵问。
萧席和喻沐杨原本计划带妹妹去绝育,如今却变得犹豫,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自私?
妹妹来,小葵终于不再时刻对瓜瓜牵肠挂肚。
起先还每周末都打打电话,小葵话说得不好,不懂事,也根本没有要回应对方概念,瓜瓜叽里呱啦堆话,小葵只能愣愣地“啊”声。时间久,俩人感情也就没有那热乎。
再加上有妹妹,小葵每天追着妹妹跑;晚上躺床上,还故意把脚丫伸到床边,妹妹用湿漉漉鼻头下下地碰碰他脚趾。
没过几天,小葵进入托儿所,白天和其他小朋友唱歌,晚上和妹妹出去玩。喻沐杨问他:“你还想念瓜瓜吗?”
小葵会恍惚阵儿,然后告诉爸爸:“想。”
晚上把小葵哄睡着,萧席拉着喻沐汤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是人,拥有绝对自由。近些年甚至开始流行腺体切割手术,为不想经历易感期和发.情期AO提供个劳永逸办法。
当然这种手术也有弊端:除术后免疫力将大打折扣之外,由于信息素停止分泌,接受手术AO会变得或极度,bao躁易怒,或长时间沉浸在忧郁消极情绪中,也有部分患者兼而有之。
可这些至少是个体主观选择,身为站在食物链顶端人类,他们拥有选择权,也拥有为自己选择而付出相应代价自由和责任。
“可是妹妹没得选,她要不要绝育,每天能不能吃得饱、能不能出去玩,都由们决定……”萧席还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
喻沐杨坐在床边整理洗好衣服,将家三口衣服分开叠放。
喻沐杨揉揉他头发,萧席把脸埋在他圆滚滚肚子上闻闻,说:“儿子还挺长情嘛。”
小葵四岁时候,妹妹已经跟他般高。
两个小家伙关系特别好,那阵儿小葵刚进幼儿园,每天坐在教室角落里偷偷抹眼泪儿,晚上回家就没事,抱着妹妹脖子不撒手,妹妹把他脸来来回回舔遍。
最近妹妹开始变得有些好斗,不再乖乖地跟着主人绳子走,在小区里看到小公狗就会狂吠。小葵有点吓到,抱着papa小腿,绷着脸,摆出很严肃表情。
萧席微微欠身,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架在脖子上,宽大手掌攥着他两只脚腕。他告诉小葵,“这是因为妹妹进入发.情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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