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沐杨瞪大眼睛,严肃拒绝,“那这行,这不都是为你创作采风吗?”
萧席身体真烫,单是被
萧席彻底想通,喻沐杨舌头大概真是他灵感源泉。
想要顺利交稿,他就离不开这条舌头。
于是这天以后,萧席开始以搜集灵感为理由,频繁带着喻沐杨出入不同类型餐厅,尝遍各种高烫火辣美食。
短短几日间,喻沐杨舌头饱经沧桑,从重庆牛油火锅,到青芥末鲜虾刺身,再到滋滋冒油红柳木烧烤,无不把他烫到怀疑神生。
萧席早有准备,从容不迫地从保温杯里倒出些冰块,帮他给舌头降温。
“还行吧,们那个工作也喝不上什热乎。”喻沐杨说。
旦喝热乎,到时候下雨下就是热雨,这不得给老百姓吓疯?
萧席用同情眼神看着喻沐杨,忽然将自己保温杯送到他嘴边,“你也好久没喝水,对皮肤不好,喝几口?”
“能喝吗?”喻沐杨有点忐忑,毕竟这是他第次跟帅哥共用个杯子喝水,还是个大帅哥。
“当然能,喝吧,喝完再去给倒点儿。”萧席把保温杯塞他手里。
意识地相互摩挲,产生高于他体温热意。
他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不是,喻沐杨舌头还要比那再柔软点,灼烫点,舌头上有细细凸起,只有用指腹稍加压力地剐蹭才能感受得到。
喻沐杨舌头如此特殊。萧席嘴巴微张,舌尖迫切探出小截,接触到只有微凉空气。他很难找到其他任何事物与之比拟,所以只好失望地缩回舌头,蜷在口腔里,像囚住个温热猛兽。
再睁眼,打工仔整张脸就悬在他面前。
“……”萧席皱眉,“你在干嘛?”
这天在家,萧席掏出瓶高粱酒,52度酒精比例,外观看起来却跟纯水无异。
喻沐杨捏着酒杯,口闷进嘴里,顿时就被辣出眼泪,舌头都辣麻。
勉强咽下去,他觉得自己肚子里仿佛升起阵大火,迅速地由肚子烧遍全身,这次他不仅吐舌头,还因为太热,受不开始脱衣服。
萧席脸色下就变,喻沐杨醉酒后真吓人,两个脸蛋红扑扑,还不停脱衣服,像要非礼他。
“等等,”也顾不得帮他擦冰,萧席攥住他手腕,拦下他放在卫衣下摆上手,“那个,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喻沐杨便十分信任地举起杯子,咕咚咕咚灌两口。
嘶——烫烫烫!
萧席老道地扶着他脸,让他赶快伸出舌头来晾晾。趁喻沐杨照做,萧席又取来些冰块给他降温。
往事重演,这次萧席集中记忆着喻沐杨舌头触感,也并将他舌侧和上颚皮肤摸遍。
这天结束时,他创作有质飞越,定下第个主回旋.
“还以为你怎……”喻沐杨模仿着他动作,闭上眼睛,伸出截舌头,“你刚刚就这样待好长段时间。”
萧席脸兀自变红,清清嗓,“只不过……”
“只不过在思考嘛,”喻沐杨主动替他解释,“明白,你们搞艺术创作,都有自己获得灵感方式。”
“嗯。”萧席坐正,看向电脑屏幕,还是个音符都想不出来。
“诶,你平时喜欢喝热水吗?”萧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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