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唇肉包裹着他指节,湿凉湿凉,像场并不恼人雨。
热热舌头绕着他指尖打转,他手指扫过喻沐杨湿滑唇壁——大脑空白,下秒,轰
喻沐杨肤色偏黑,再加上几次有限触摸都发生在他被烫红舌头上,萧席总觉得喻沐杨这个人应该也是温暖。
可是,真正触到他其他部位皮肤才发现,喻沐杨身体很凉,皮肤细腻,宛如大块凝固美玉。
喻沐杨手指修长,指腹又嫩又软,像从来没有使用过样。萧席忍不住把玩着他手指,嘴唇嗫喏,不断分泌着涎水。
忍下,忍下吧……
萧席提醒自己。他从没想过依靠任何人来为自己带来唇口之乐,这是他秘密,也是他暗自享受,他不愿让这份隐秘快乐与其他任何人产生关联。
能不哭,他才这小,脑子也不太好使,定没少受欺负。
萧席这个人只是表面冷漠,其实心里热得跟什似。他决心要好好对待喻沐杨,争取帮他找到份合适工作,让他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不用受制于他人。
这想着,他走到喻沐杨身边,轻轻推推他,“喻沐杨,起来,回你床上睡吧。”
从来没喝过酒喻沐杨这阵早就不胜酒力,昏睡过去。萧席推半天也没能推醒他,只换他句梦呓:“脱,脱衣服,晋升……”
怎做梦都想这种事,这是承受着多大压力?
过要派个人过去看着你,还以为人跟开玩笑呢……”
不动声色地踱步到阳台,萧席问:“那现在怎办,报警吗?”
“报警,小男孩不就得被警察带走?那帮资方老*巨猾,最后就让他个人受惩罚?”导演说。
隔着段距离,萧席望着趴在餐桌上睡着喻沐杨,这孩子估计真是被藏起来养着,平时没吃过什好东西,只能喝水,整个人也傻乎乎,时常说些让他听不懂话……
这要是被送进警察局,再稀里糊涂蹲个两年监狱,出来就更找不到工作,拿什养活自己?
暗暗吞下口水,萧席将心横,抱起喻沐杨往客卧走。
他现在喝醉,如果利用他,那自己又和那些把他骗去养起来人有什区别?
任何人都不该沦为工具。
将喻沐杨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萧席等不及要离开,刚抽出手,手指就被喻沐杨攥住。
喻沐杨抓着他手指,放进嘴里,用力嘬几下。
萧席抓起喻沐杨只胳膊,刚想把他抱去客卧,忽得动作停滞。
喻沐杨顺势靠进他怀里,手臂绕着他脖子,手指从他嘴唇拂过。
过电般触感。
萧席不禁挛下,全身汗毛战栗。
他抓起喻沐杨手,哪怕喝醉,对方温度都比自己要低些,冰冰凉凉。
顿顿,他告诉导演,“那就让他先在这儿吧……”
“行,”导演乐会儿,“诶对,曲子你写怎样?”
萧席沉默,导演抓着手机等他狡辩,过许久才反应过来,通话早就结束.
想到喻沐杨身世,萧席就感到阵心疼。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饱尝无父无母辛酸;可喻沐杨比他还可怜,不仅是孤儿,还被人骗去那种地方,难怪喻沐杨总说自己上班就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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