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称:“你们仔细看看这张照片!这就是哈里·胡迪尼样貌!难道这张脸没有让你们想起在场某个人吗?”
确实,亨利与胡迪尼在长相上也颇为相似,这点毋庸置疑:同样宽脸,同样中分发型,同样眼神,同样矮壮身形……但是,们也许能找到成千上万个同样长相类型人!
亨利字不漏地听完警官分析,他贪婪地盯着那张照片看许久,像是着迷。除他,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对这张照片表现出太多兴趣。
突然,阿瑟干笑起来,这笑声听起来有些勉强:
“这简直太离谱,警官!如果您是在开玩笑,那这个玩笑也太没有品位。很惊讶,像您这样高贵人,竟然沦落至——”
并且,他在临终之际,曾与妻子约定个暗号,说死后会从另个世界传递信息给她。他妻子贝丝·胡迪尼在1943年就去世,人们也无从知晓,胡迪尼是否成功地穿越那不可逾越障碍……”
德鲁已经作完阐释,他合上书,得意地看着在场所有人。
“你们还不明白吗?”他问道。
阿瑟从扶手椅上起身回答道:
“明白什?承认,儿子与胡迪尼在性格上有些许相似之处,那又如何?警官,看您是沉迷于心理学家名号,凭空想出些不存在细节!”
“怀特先生。”德鲁两眼放光,冷冷地打断他。他脸上带着讥讽笑容,令人肉麻地继续说:“怀特先生……或者该称呼您为韦斯先生?”
阿瑟脸色大变,从扶手椅上跳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
“怎会……您怎会……”
“只是作些功课而已,对涉案人员都作深入研究。所以,知道您祖籍是匈牙利,您是在布达佩斯出生,您其实姓韦斯……您在二十岁时候来到英国,随即把本姓翻译为英语中怀特……这些都是事实吧?”
阿瑟用几乎听不见
德鲁对之报以微笑,他在壁炉前走几步,然后停下来注视着火炉。
“在性格上有些许相似之处……”他柔声说,“花整整三天时间采访亨利身边人,包括他朋友、家人……们聊到他童年,他性格……在这三天里,掌握不少信息!”他微笑逐渐消失,颤抖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想可以说,对亨利解程度,不比在座任何人逊色!但是这没什好奇怪,就是干这行……”他本正经地说,“切……都可以在心理学里找到解释!那,再跟你们捋遍他们相似之处:两人都是早产儿,这件事本身没有什值得奇怪。再接着往下说,他们小时候都喜欢变戏法逗同学开心,热衷于打开所有被上锁门,而且两人都经常去逛马戏团。这两个孩子都有同样愿望,那就是让人们为之惊叹,为之赞赏,无时无刻不想成为所有目光焦点!现在你们明白吗?他们都是极度以自为中心,极度高傲人。”
刚想插话,阿瑟·怀特先开口:
“警官,您言过其实,真,这太夸张。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是所有艺术家共性……”
此言确实不假,德鲁有些恼怒,他突然转身抓起书,翻出里面张照片,然后趾高气扬地展示给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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