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招摇撞骗江湖术士,肯定招惹不少仇家,这桩命案与其他案件可能毫不相关,怎没有早点想到呢?”
“既然拉提梅夫妇已经死,”亨利说,“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保持沉默。们坐下来说吧,可能需要段时间才能说清楚。”
们围着小圆桌坐下来。亨利要求把顶灯和壁灯都关掉,客厅里只剩下壁炉火苗发出飘忽不定光芒。
亨利在小圆桌下面摸索阵,突然水晶球就亮起来。渐渐地,这道光芒营造出个不真实魔幻世界,外界切都消失。
德鲁痴迷地看着那个发光球体,看得入神。盯着那个球,像是被催眠,早已忘客厅里还有两具尸体。
约翰直把伊丽莎白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道:
“亲爱,别担心,们这就回去。”他转身对德鲁说,“您不反对吧?”
德鲁点头允诺。
看到儿媳跌跌撞撞脚步,维克多犹豫片刻,也对德鲁说:
“去送送他们,这厚雪,稍有不慎就会摔倒……”
已经晕头转向,约翰从手中接过伊丽莎白。此时客厅安静得像太平间,维克多声音打破冰冷沉默:
“这是唯可能解释……帕特里克和爱丽丝绝对不会不辞而别。就像您说,要是他们能活着出去,就算他们走运……”
德鲁不知所措,没有回应维克多话。他蹲下来仔细地检查着尸体。过会儿,他站起来,哆哆嗦嗦地点燃支烟。
“他们死之前应该受不少罪,”他声音微微颤抖,“他们肚子上有些奇怪伤痕,但致命伤却是在心脏上。如果猜得没错,看他们装束,事情应该就是在半夜发生。他们死亡时间大概是四十八小时之前……”
“但是他们车和行李确实不见!”大声说,“谁会——”
亨利任凭们沉浸在这奇异氛围中,片刻之后,他才开口说:
“再加上几个巧妙把戏,你们就会相信这些神秘力量是真实存在。不过,你们也用不着感到羞愧,有很多人,甚至很多知名知识分子也在同张桌子前被迷惑……其
“去吧,你们都小心点。”
等他们都离开客厅,寂静再次降临。德鲁摇着头,绝望地说:
“已经糊涂……”
“警官,”亨利说,“不要被拉提梅夫妇死蒙蔽双眼。这桩命案与其他案件并不定有直接联系。”他走到沙发前,出神地看着两具尸体:“您猜测是正确,这两人就是们在找凶手。他们是杀人凶手,是江湖骗子!”
德鲁双眼恢复昔日光芒:
“显然是凶手,”德鲁打断道,“杀害他们之后,他把现场布置下,造成他们仓皇出逃假象。”
“天!”维克多悲叹道,“这切都发生在头顶之上,就在睡觉时候。”
德鲁看着他眼睛说:
“凶手这做是要冒巨大风险……定有不得已原因逼迫他这样做。但奇怪是,他本应速战速决,因为达内利先生随时可能醒过来,撞破他行凶,但他还在拖延时间折磨他们。奇怪……太奇怪……”
“这是怎……噢,约翰,亲爱!太可怕……们快走吧!这可怕房子,秒钟也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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