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们重新来到前晚停驻蓝色浮冰湖,坐小船看冰。此情此景让想起高中时第次读到《百年孤独》那个下午,那时候非常讨厌语文、学校和读书,直到在语文课本上看到《百年孤独》第章,迅速地坠入这本小说中。清楚地记得是“看冰”这个动宾短语神秘地吸引住。现在,在大陆另端实践这个短语,依然感到神秘。导游在计算人数时候把忘,最后不得不独自和其他陌生人起坐另艘小船。排队时候认识同团队另外三个人:个在法国南部教书中年男性,说话嗫嚅,两位从瑞典来女孩,她们是同家牙科诊所同事。他们撺掇和他们起蒙骗查票小哥,以提前混到同艘小船上,然而失败,但收获小哥微笑。这是在北欧时常感到不适应:他们长得这美,却做着份如此不值提工作,这简直是在犯罪。
如若是在冬季,这些浮冰应当更加壮观,现在它们瘦小、孤独,像幽灵样漂浮在实际并不太大湖泊中,鸟群落在平缓背脊上休憩。海豹有时会找到块适合它体型小冰块,挪到上面晒太阳和扭动。们船缓缓靠过去,直到离海豹很近很近,开船人骄傲地朝着另个独自驾驶小汽艇人大声炫耀:“看,今天离它这近。”水手——虽然用任何个职业名称称呼位冰岛人都是不准确,但容许此时这叫他吧——从湖水中捞起小块冰,向每批船上游客介绍冰块来历,还邀请他们舔舔。
真正探险接下来才算开始,这也是这个南部之旅重点:冰川徒步。离开冰湖后,们开到瓦特纳冰原脚下——座仅次于南极冰川和格陵兰冰川世界排名第三冰川,先在营地吃午饭,然后换上全套冰川徒步装备:冰爪、安全带、头盔和手杖。们导游只穿条短裤和件薄外套,这导致在照片里,那座冰川看上去点儿也不冷。
“首先,想说是,这里是《星际穿越》取景地。”导游说。
不必奇怪,不论到冰岛哪里,都会有人告诉你,这里曾拍过什电影。
紧紧跟在导游后头,按捺住刚刚冒出苗头兴奋。但很快就被证明这是多余——们未能深入冰川多远,原本以为们会翻越整座冰川,原来只是自己想象。们不过是在冰川上浅尝辄止地行进小段,到达某个较为平缓点——在那里大家得以有比较好视野拍照,然后就会原路返回。
之后才发现要进行更为深入冰川徒步,必须选择那种专门运营冰川探险公司,有多种难度和组合可供挑选,对装备和报名者要求也更高。冰川徒步远比般登山要危险,是冰川情况非常复杂,时时在变化,川体表面布满隐藏深达几百上千米缝隙和洞穴,相较山体更加不可控;二是冰川特殊表面导致人更容易溜滑,因此导游在出发前特意为们做简单徒步姿势培训:你必须非常用力地踩向地面,行进过程中确保你每步都让脚下冰爪牢牢抓住冰面。当开始行进后,才发现这确实比想象要困难些,尤其对轻量级选手来说。
前天们曾短暂地在冰川起始点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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