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没事吧?”她接着问。
“没事。”可这太假,于是补充道,“相机丢。”
“什?”她没听懂。
“相机。相机。”后面排队人说。
“哦。相机。”她不知道如何安慰。
你好。
很抱歉地告诉你,们没能找到你相机。们找到那个相机是别人落下,把它照片附在下面,真搞错。对不起。
们没能在车上找到你相机。你确定真落在那儿?有没有可能你是放在别地方?
很抱歉唤起你希望……
又看遍。
,冰岛经济危机和它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实行渔业配额有密切关系。但这个制度初衷是为阻止冰岛人在捕鱼时不计代价冒险行为。“从遗传角度,冰岛比斯堪纳维亚人还斯堪纳维亚。它人口由逃亡者组成……从挪威西部出逃亡命徒,以及他们在西进途中收留苏格兰和爱尔兰性奴。”冰岛人种族纯洁又混杂,由于人口少,他们甚至有个App,用于男女在约会前确认对方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信仰淡薄,对于切庞然巨物不抱崇拜。
现在让们回到这条似乎是有意在们面前进行挑衅式表演鲸鱼身上。
它究竟在干吗呢?
想起曾经在个朋友家里看海洋纪录片。觉得难以忍受,要求改看梵高画。“大自然太丑陋,人造美学才是真正美。”说。他同意看几小时梵高画之后说:“现在们再看下海洋纪录片好吗?”
还能怎说呢。
坐上车。
这可能是这辈子头次如此丢人:整个大巴人听号啕大哭。没有号啕这夸张,但上车前那短暂对话成功地引起所有人注意,大家都知道这儿有个女孩非常伤心。还不是因为失恋。
即便真丢个相机也不是什大事,
然后打开附件照片,那是个旧兮兮相机,确不是。
关上手机,望着窗外。
到中转站,从小巴上下来,换乘另辆大巴,上车前,被车门口女司机兼向导拦住。
“出示下你票。”她说。
知道她为什要这做,因为这位哭得稀里哗啦中国女孩看上去实在值得被拦下。不过她总不会认为这样是为蒙混上车吧?不禁轻蔑地在内心哼声,同时继续流着眼泪。然后出示票据。
于是,在忍受大概半小时真实粗粝、不够完美、并非像梵高画作那般控制精细海底世界之后,朋友说:“注意,你将听到世界上最美声音。”静静地等待,先是听见种尖锐但不刺耳啸声,然后它变作难以分辨是歌声还是人声辽远呼唤,最后通过画面上出现庞然大物才明白过来——这是鲸鱼声音。
“原来它们会说话啊!”
“它们会啊。”
现在,忍受着刺骨寒冷,脱掉手套掏出手机,把这只不会说话鲸鱼录下来,发给那位朋友。手机显示,因为网络不好,发送失败。
重新回到岸上后,站在路边等待下辆接小巴。这时,手机提示又收到封新邮件,上中转小巴,坐稳后漫不经心打开邮件,心想,准是旅游公司人告诉他们已经把相机放在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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