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宜诺斯艾利斯没有激情。
2017/4/2,北京
节选自博尔赫斯诗作《拂晓》,陈东飙译。
节选自博尔赫斯诗作《愧对切死亡》,陈东飙译。
路过墨西哥街,紧接着脑中灵光现:“墨西哥街,好熟名字!”然后想起来,馆长后来工作阿根廷国立图书馆就在这条街上。
掏出手机打开地图,转弯就来到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门口。这座已经破败建筑实际并不雄伟,大门虚掩,好不容易推开门。门卫是名中年女士,她试着用西班牙语告诉什,猜也许是说:“你来做什?这里不允许外人出入。”1999年,阿根廷国立图书馆搬迁至新馆,这座建筑如今成阿根廷国家音乐中心,但也未见得其“国家”级别,原本是图书馆大厅位置稀稀拉拉堆放着些椅子,中间是个空旷排练场,你只能通过周围上方被改制成窗户书架看出图书馆曾经影子。博尔赫斯从未去过新馆。
“是博尔赫斯读者,想看看他曾经工作地方。”这告诉那位女士,也不知她有没有听懂,不过,像这样人应当很多。于是她带大致参观番图书馆。
当走出去时候,想,好,就到这里吧,现在总算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并且又次永不归来。
于是在最后天,像个终于放弃与生活斗争罪犯般,喜不自禁地回到蓬头垢面皮囊里。又次在大白天坐在地上,如果可能话,会想躺下来。太阳晒得皮肤痒乎乎。坐上趟公车,让它随意地带去城市很远地方。听说在那里日本人为这里人民建立起座庭院。
后来,当再次蹒跚走在京都人潮汹涌金阁寺,在坐满不同肤色游人天龙寺枯山水庭院台阶上躲避光线,在开满梅花北野天满宫寻觅个可以抽烟场所,耐着性子等待同伴找出个可以容纳伏见稻荷大寺全画幅拍摄角度时候,都没有再想起布宜诺斯艾利斯那间看上去假模假式出于外交需求而修葺日本庭院。但此刻,站在位于这个现代化城市西北角上庭院里,长吁口气。人工假山小桥流水让恍然大悟,自己正置身于座离熟悉那片大陆几亿光年陌生地带,将同往日生活联系起来,不仅是在街头看到歪歪扭扭中文涂鸦,不仅是七月九日大道上在晚间释放荧光紫射线方尖碑——那样子总让想起在北京夜跑至天安门时远远看到人民英雄纪念碑,还有生活于此人民对太平洋另端同样不为人知新世界寄情遥望。
在此,容向您从头叙述故事:
是在大洋惊涛骇浪中远航至此,很高兴来到你们大陆中心,这也是大陆。
而这故事结局早已锤定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