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歌舞伎町时候……”
“哦!”冈本桑突然醒悟过来,这次应该是真,“记得你。”他看着F。
“哈?”
这段混乱、兴奋、各怀鬼胎相认场面之后,们便往城中心走去,路过二条城,在快要到达鸭川之前小路上,终于找到家小酒馆坐下来。
“为什只剩下你们两个?”
来不及向F解释,而是扔下箱子,拔腿冲向越走越远冈本和——
他身旁还走着个姑娘。
“冈本桑!”
他看上去吓跳。他从租住在新宿三丁目、每天下午骑电车去歌舞伎町工作、白色洋服锃亮皮鞋发型纹丝不乱那个冈本桑里出魂,进入休闲服黑框眼镜、住在鸭川边、晚上拖着长裙姑娘手轧马路冈本桑。而他显然不希望任何个陌生人在这时呼唤他名字。因为那人很可能来自东京,认识努力隐藏关西腔那位冈本桑。
不巧就是这不识相。
在同伴召唤下,从东大时间相对论中走出去,匆匆坐上地铁,再次以正常速度开始存在。
第五日
“冈本先生?”
拖着箱子停在乌漆漆亮着红灯人行道中央,难以置信地看着——准确地说,在意识到对面走过来男人,是们几天前在东京歌舞伎町结识那位无料案内人,也就是俗称皮条客时候,冈本先生已经慢悠悠地从身边走过去。而愣在原地,难以相信命运。
“什?”
没有底气回答这个问题,这类问题让心虚:你为什总有那多时间?为什你可以在外面游荡几个月之久?你怎有那多假期?为什最后只剩下你?它们仿佛都指向同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工作啊?
有,有。尽管看上去太像个不务正业街溜子。假使反问,为什大家总那忙,看上去就像是在问“何不食肉糜”。
能给出比较像那回事解释是,把自己从对些东西欲望中强行释放出来,投入对另些东西欲望中去。但这说出来就更显虚伪。
好在此刻F还没有走。在其他几位伙伴陆续离开之
“你是?”
“们前几天刚刚见过。”
“哦——”
F走过来:“什情况?”他还没反应过来怎回事。把抓住冈本桑胳膊,好像他是陈列在货架上什商品,“他,冈本先生!”
“谁?”F显然早已把这个人忘得干二净。
F不明就里,也拖着箱子停下来。换作是在前天,或者哪怕数小时前,他都不会像这样莽撞:随意停驻在马路中央?!如果们还在东京,整个交通会因为们停驻而瘫痪。
但这是京都。
和F刚从节开往大阪新干线上下来,从车站走出。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个城市。从车站出来这短短几分钟,产生种错觉,仿佛置身于《模拟城市》里小镇。不如说它就是个小镇。从巨大虚无繁华林立东京穿越而来们,像穿入另个时空,眼前就是这样万籁俱寂。
而竟然在这座新城市立刻遇到个数天前在另座城市打过交道人。这实在是太诡异。即便已经无数次经历这样奇诡巧合,每次仍会是同样震惊。
知道此刻应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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