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必须把事发时间控制在受害者就寝之后,否则就算把吊棚弄坏也没有任何意义。要想设置个能在精确时间点让单侧吊架扭曲变形装置,恐怕不是件容易事情吧。”
“问题是凶手不仅做到,还没在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现在能想到作案手法,无非就是事先把固定吊架钉子拔掉,或者把吊架弄出个缺口来,然而这两种方法都不能保证吊架定会在凶手所希望时间崩塌。几乎可以媲美魔术师在开始表演前会说固定台词‘绝对没动任何手脚’。”
“但凶手肯定动过什手脚才对。要说装在高处吊棚因为木匠手艺不精而掉下来砸到人,那确实没什好稀奇。但要是受害者入睡之后,位于其脑袋正上方吊棚突然塌掉,这其中疑点可就大。”
说完这些之后,意识到自己和搭档可能直在做无用功仓田警部补陷入沉默。万吊棚只是因为承受不住电视机和陶瓷器具重量而自然崩塌,那自己绞尽脑汁试图把这场意外和阴谋诡计联系起来行为可就成天大笑话。这简直就跟那些成绩铁定不到及格线还满心期待着放榜那天到来应试者样,绝对属于自欺欺人。
随后他很快就察觉到,自己好像不久之前刚刚体会过次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空虚感。当时他是在开动脑筋分析小河内惠美死因,在阵“她果然是因为喝得太多,才在醉倒时不慎碰到电风扇,导致自己身亡”不安从脑海中掠过同时,心底也曾经悄然滋生出这种身心俱疲感觉。
烟盒搓成团,扔出窗外。烟盒落在停靠于堤岸旁老旧拖网船边,弹下之后沉入海中。
仓田警部补掏出烟递给搭档,同时说道:“布置得还真巧妙啊。”
“布置……”
岸田井刑警从盒里抽出根烟,轻声嘟囔道。
“致死凶器是放在吊棚上面电视机和陶瓷器具,而使凶器从高处股脑掉落是吊棚本身,因此重点在于,凶手究竟在吊棚上做什手脚。”
是不是该尝试着换个角度去想问题呢?
“发现件有趣事。”岸田井刑警拿着个白色长方形信封,对仓田警部补说道,“藏在这块匾额后面,说不定会有什线索。”
把信纸拿出来摊在桌面上之后,两位刑警脑袋凑到块儿,拜读起来。笔迹十分娟秀,应该是出自女性之手。写满张半信纸,内容如下:
们正处于个宣传为王时代,如果能把握机遇,成为媒体宠儿,别说全日本,没准连做全世界第女王也并非痴人说梦。即便你是个默默无名女孩,只要勇于不顾切地向世人展示自己所独有东西,就能成为影视巨星。住进豪宅,甚至成为世界级富豪妻子。哪怕将这视为场豪赌,只要拿下最终胜利,就不会有人说三
“如果真是人为造成,那就意味着二十三日晚上十点左右,凶手就在这个房间里。”
“但现场确实没发现陌生人。要就是凶手耍什把戏,让们误以为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
“凶手并不在这个房间里,也就是说此人很可能用什即便不出现在案发现场,也能把吊棚弄坏花招。”
“这恐怕很难实现吧?”
“你是指时间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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