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怠笼罩着盛夏午后河边小巷。这时候男人正在班上,女人和小孩在午睡,街上不见人影。不过虽然听不到人说话声音,却不时有音量很大流行歌曲和刺耳婴儿啼哭声从长屋里传来。
他们穿过小船厂作坊,绕过川俣优美子家房子,来到面对大海堤岸上。
这里与城区完全不同,洁净海风迎面吹来,似乎连张嘴说话都有些费劲。
“不好意思,如果你身上有香烟,可不可以……”可能是实在忍不住吧,小牧终于张开微微颤抖干涩嘴唇说道。
“你看看,忙起来把这事都给忘。”
自己真是迟钝到家,竟然面对如此明显疑点也没有及时看出端倪。
阵低吟在仓田警部补心底响起——除机械故障以外,只有停电才会使石英钟停止。这仅仅持续五分钟停电,极有可能就是某人切断这栋建筑物电源。
两人返回品川站,搭乘国电前往大森。从车站里出来后,仓田警部补感觉鞋里双脚因为酷热和疲劳而像灼烧般难受,再加上心里还有几分想要犒劳小牧想法,便狠下心来在路边叫辆出租车。
“你能发现电闸这盲点,在个人看来真是非常值得赞赏,佩服。”
为享受从车窗吹进来风,仓田警部补尽可能地将上半身靠向车门,同时嘴上这样说道。身为警部补他认可身边这位独臂男人才华,不过这绝不意味着他会因此失去自信,而是对警方在调查中陷入思维定式,忽略盲点轻易就被没那多乱七八糟想法外行人看出来这点心生感慨罢。
仓田警部补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抽过烟。
两个人眺望着大海抽起香烟,烟雾刚被呼出体外,就在海风吹拂下迅速消散在他们身后。
“总之,根据们调查,凶手是不可能在二十三日晚上十点前后于这带犯案。”
为小牧讲完川俣优美子离奇身亡详细经过之后,仓田警部补说出这结论。
“当晚附近居民大多在外面乘凉、聊天,假如有陌生人现身,势必会瞬间成为众人视线焦点。同时也没发现有人租船,或未经租船店
“只是运气而已。”脸上不带半点笑意小牧回应道,“无论电风扇还是卷帘门,都是必须在有电情况下才能工作电器。那要想操控它们,就只有开关和总闸这两个地方可供选择。”
“那你是怎想到总闸呢?”
“刑警先生你描述调查过程时,听到药店老板说他目击到卷帘门降下,但并未看到有人在屋内操作开关。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种卷帘门,要拨动开关才会开始运作,跟药店老板说看到卷帘门降下,却没看到有人在拨动开关后返回隔间是矛盾。由此便想到这个‘拨动开关人’很可能并不存在,那凶手就应该是提前将开关拨到‘关闭’,再在仓库其他地方设法使卷帘门降下。如此来,选项就只剩下位于仓库后方电闸……仅此而已。”
小牧似乎有些不耐烦,语速飞快地说完,随后像是在追踪什似,脸严肃地看向正前方。对于已经破釜沉舟小牧而言,刚刚发生事情也不能在他意识中停留,他面前只剩下“前进”这条路。
两人在桥上下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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