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
小牧声音已近乎惨叫。
“不,很有可能。”
仔细将自己思绪整理成语言之后,岸田井刑警继续说道:“时间上对得上。川俣优美子是二十三日晚上快九点半时到家,如果她设法灌醉小河内惠美,布置完煤气中毒密室之后,九点左右打车从品川仓库离开,就能在九点半回到海边家……”
“那又是谁杀川俣优美子呢?她身亡时候已经十点左右,总不能是已化为尸体小河内惠美或者穗积里子动手吧?”
美手上镜子又是被什人弄到穗积里子房间呢?既然镜子与手提包交汇点是穗积里子房间,镜子就肯定是被某人从小河内惠美住处带到穗积里子房间。想出个极其单纯可能,既然小河内惠美在事发当天傍晚曾外出过次,那这个将镜子偷偷塞进静子手提包里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持有镜子小河内惠美本人呢?”
“精彩!”岸田井刑警突然叫道,“真是精彩推理啊,小牧先生!”
“可是这样来,小河内惠美就变成杀害穗积里子凶手。”小牧说着,似乎很苦恼地皱起眉头。
“也不是没有可能啊。”岸田井刑警说着深深地点点头,“其实在听你阐述观点时,也有个推论。”
“可小河内惠美不是受害者吗?”
这下可把岸田井刑警给问住,他只得用狂揉脸颊方式来掩饰内心尴尬。
自三人落座后,直像旁观者般沉默不语,只顾反复仰头往肚子里灌牛奶仓田警部补此时终于把已经喝空牛奶瓶放回到桌上,并抬起头来开口说道:“是穗积里子。”
“你
“案件中确实也会出现受害者同时也是行凶者情况。听听想法吧。小河内惠美于傍晚五点半左右造访穗积里子公寓,她使用某些手段让里子服下安眠药。随后里子叫拉面外卖送到,吃着吃着里子开始犯困,行动也越发迟缓。于是惠美看准时机,将里子骗到电冰箱前,并把把她推进去关起来。而这时正巧杉静子来访,被敲门声吓得够呛惠美赶忙躲进洗手间。接下来静子发现屋里没人,就把手提包留在桌子上,下楼去找公寓管理员。静子前脚刚出门,惠美后脚就从藏身卫生间里出来,顺手摸出镜子查看刚刚杀人自己脸色和发型上有没有什不对劲地方。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拿着,正是刚刚杀死里子镜子。这不仅很瘆人,而且万警察展开调查,持有死者东西肯定会对自己不利。好在这本就是里子东西,只要物归原主就完事大吉,于是惠美就把手上镜子塞进放在桌上手提包里。内心无比慌乱她根本无暇细想这究竟是不是里子包,恐怕她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包主人居然是杉静子吧。随后惠美溜出房间,锁上门,把钥匙丢进位于门下方报箱之后离开现场。又过会儿,杉静子才从管理员那里回来……”
岸田井刑警瞪大眼睛盯着虚空,口气陈述完自己观点。
“那前往品川仓库造访小河内惠美又是谁呢?”小牧心急火燎地问道。
“如果是……川俣优美子话呢?”
话刚出口,岸田井刑警就仿佛被自己话吓到般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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