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牧没有任何掩饰讲述,仓田警部补很快就明白这对男女是如何如同命中注定般爱上彼此,又是怎样因为理想与现实巨大差异而陷入情非得已窘境之中,同时对那位“以幽会现场偷拍照片对杉静子进行威胁女性”产生浓厚兴趣。但眼下,他心中最大疑问还是小牧为何敢当场断言这封信是杉静子被迫写下呢?
“关于她是被迫代笔事,你能拿出什具体证据来吗?”
“能。”小牧点着头答道。
“具体说说。”
“请您与这几封信比对下就清楚。”
“意思是,静子可能并不是自愿写下这封信,社会上有些人不是靠替别人代笔为生吗?”
仓田警部补很快就明白小牧想表达意思,短暂沉默之后他问道:“你意思是,是某人让杉静子代笔写下这封信?”
“正是。”说罢小牧立刻胸有成竹般地补充道,“与其说是代笔,倒不如说是在某人逼迫下,静子不得不就范。”
“那她在接受调查时候为什不直接跟们说呢?”
“这是因为静子被人要挟。”
究竟有什含义,又是出于什样目寄给三位受害者,但可以肯定是,这绝不是开玩笑或者搞恶作剧,毕竟她们无例外都在收到信之后离奇身亡。笔迹鉴定结果证实这三封信确实都出自杉静子之手,然而无论们如何询问,杉静子都拒绝回答任何有关这封信提问。”
仓田警部补轻叹声,陷入沉默。
杉静子拒绝回答,这意味着她肯定在刻意隐瞒什。可这种拒不配合行为,只会使她陷入更加危险境地之中。
想到这里,警部补突然意识到身为刑警自己居然在同情嫌疑人,这样感情再发展下去就会使他陷入自厌恶。他顿时感到心里好像有东西糊成团,像刚吃过油炸食品样很不清爽。
这时,看完信之后小牧却抬起头来,兴奋地说道:“不对!这封信并不是静子写!”
小牧说罢,从钱包里拿出五六封信,全都放到桌上。说是信并不准确,更接近于捎话纸条,不过在这些便利贴、草纸、从笔记本上撕下来页面以及公司专用纸背面写字,无例外全都是杉静子笔迹。
仓田警部补谨慎地将它们从桌面上拿起,小心翼翼地张张看起来。相对于阅读他人情书尴尬,更多是他觉得自己亵
“要挟?”
要挟二字,对身为刑警仓田警部补造成种直达大脑强烈冲击。
“这、这究竟是怎回事?”小牧爆炸性发言,让仓田警部补不得不赶忙追问。
“其实静子她跟……也罢,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索性就对你开诚布公吧。们之前在旅馆幽会时,被偷拍……”
小牧从与静子开始秘密交往讲起,直到在奥日光“泷之家”旅馆静子坦白对方如何通过电话进行要挟,全部经过他都五十地讲给仓田警部补。
“哦?”仓田警部补冷静地应道,“可是鉴识科已经验证过,这毫无疑问就是杉静子本人笔迹啊。”
“这确实是她笔迹,动笔写下这封信人应该是静子。”
“那——”
“但就算笔迹致,也不能说信就肯定是出自本人之手吧?”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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