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仍来得及回到老站,去到其中个古旧大仓库里;南非人威廉姆·肯特里奇“拒绝时间”在那儿等着们。走在路上,见都这个点,还这欢乐、情绪高涨、对啥啥都好奇,又次自问,这不稀罕?这天,头脑中竟没有丁点忧愁
。
如此来,基本就没再跟着特列斯影片线索走下去,因为,不是在设想系列没有海岸海,就是在考虑到时要说什才好——万波士顿和艾达猝然问,怎就觉得是那阵隐形微风阻止情绪衰落呢?要真遇上那问题,想着这回答:众所周知,是小伏打电池两极间振动势流生成第份电报,那是道翻越群山、跨越大洲、跃行千里、似鬼神般电火花,而卡塞尔无形气流正与之相仿。
不知怎搞,走出洞穴时,仿佛见到天狼星高挂空中,接着,没过会儿,就跟两者间有什逻辑关系似,再度碰上那个穿着丧服女人,她叫喊声次比次凄厉,倾吐着她目睹欧洲毁灭时绝望。面对榫接在起事件,时刻保持着清醒,从而发现,她在不自觉间演出场面有种庄重肃穆美,理当作为此次卡塞尔之行关键图景之被久久铭记。事实是,黑衣女青年影子忽与最先亮起灯光掺混在道,顷刻间,在依旧高悬于永恒郊外光亮中天狼星辉映下,那疯子形象诡秘地带上神性,就好比们突然发觉,在卡塞尔那个傍晚,只有那女人在述说真理。
***
(1)李斯特根据彼特拉克十四行诗第104号所作艺术歌曲,原文为意大利语。
45
“可怕呀,可怕。”康拉德笔下闯入刚果丛林马洛发出这样低语。而眼下,“短暂纪念物之四”(MomentaryMonumentIV)就像那位疯子苦难重重精神之旅变相延伸;这番颓垣断堑风景也与高呼欧洲已死黑衣女子互相照映。
“短暂纪念物之四”是座巨型垃圾山,作者是拉腊·费芙丽托。从火车站再过去些就能见到这尊由四百吨工业废料堆成丑陋集合物。它由密密麻麻保安看守着——毕竟人们太容易预见潜藏于其中事故(孩子是最可能受害者)——任谁都别想爬上这座由锋利废铁垒起罪恶山丘。
波士顿说道,语中夹带着些许轻蔑:根据目录册上所写,本作品描述是在暂时与长久间摇摆不稳定经验。她为道出此言换用金属般嗓音玷污她原本声线,这也使更加讨厌费芙丽托摞起这堆既短暂又有纪念意义垃圾。
不过,且不说遗憾——无论是美妙声音还是本该发表评论都被自愿扭曲(那位创造废物堆艺术家完全可以就自己作品好好说些什)——不管怎讲,将这个纪念碑式覆灭搬上舞台都是个难忍丑行。们本可省去这次参观,这点毫无疑问,且还得感谢他们。诚然,在卡塞尔见到许多事物都让鼓舞,可也不会因此就失掉批判之心,而在“短暂纪念物之四”面前,只有个念头:还是想想委拉斯凯兹《宫娥》或是莫扎特和瓦格纳音乐吧——如此思量着,差点就大哭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